“怎么说我也是糜家人,跟族长好好解释一番,应该不成问题。”锦衣男子喃喃自语道。
与此同时,有几个人正从远方走来。
糜竺、糜威、糜芳。
另外还有一人,虎背熊腰,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正是张飞。
“族长乃是刘皇叔重臣,他定会将你打入死牢。”锦衣男子兴奋道。
糜家能有如此辉煌的家业,全靠糜竺多年苦心经营。
因此,糜氏一族不论大事小事,皆由糜竺作主。
自然而然,糜竺也就成为糜氏一族的族长。
“希望你能如愿。”苏毅冷笑一声。
“死到临头竟还这般狂妄。”锦衣男子显得有些恼怒。
“我们不如来打一个赌,看谁会被打入大牢。”苏毅粲然一笑,抬起手伸出一根食指,“赌注便是一枚五铢钱。”
“我耍我?”
“打个赌而已。”苏毅轻笑道。
“你给我等着!”锦衣男子大怒,一刹那,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迈起大步,迎着糜竺而去。
“族长,有人要杀我,您看,我被人打成这个样子。”锦衣男子跪倒在糜竺身前,装出一副受人凌辱的模样:“您要为我做主,将那厮打入大牢,否则,糜氏一门的面子就丢尽了。”
“哼!”糜竺冷哼一声,把袖子一甩,将手背在身后。
“父亲,我来处理吧。”
话落,糜威走上前来,语气微沉:“你又惹了什么祸?”
“兄长,你要是不来,我就要被人打死了。”
“别叫我兄长!”糜威板起脸,“当初阿母看你可怜才收留你,可你整日惹是生非,给我糜家抹黑,你若再这般,休怪我糜家不能容你。”
“要我说,你们家族的关系可真够复杂的。”张飞粗声道:“为何他被人打了,你们反而开口叱责?”
“翼德有所不知,此子顽劣不堪,经常以这种说法蒙哄众人,往往真相是此子将他人欺凌。”糜竺微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主公问起,我也怎不知该如何回答。”
“每次惹了祸,他就来向我哭诉。这一次,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糜威亦是叹道。
“弯弯绕绕这么多,直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张飞摆摆手。
顷刻。
糜竺几人来到李记成衣铺前。
锦衣男子指着苏毅,恶狠狠地说道:
“就是他打的我!”
说完,锦衣男子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糜威等人。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瞬间浑身僵硬,冷汗直流。
糜竺、张飞、糜芳、糜威四人齐齐看向苏毅,向前施礼:“怀恒先生!”
“诸位都来了。”
苏毅微微一笑,还礼道。
“怀恒,你怎么会在这里?”张飞不由问道。
“这得问问他。”苏毅指着锦衣男子,笑道。
“竟敢对怀恒先生无礼,你好大的胆子!”糜竺面带愠色,其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猜测出一些。
锦衣男子浑身一震,感觉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住,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糜竺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苏毅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听罢,糜竺不由大怒:
“立刻将他逐出糜家!”
“不要!”锦衣男子惊慌失措,连忙跪倒在地:“不要赶我走。”
如果失去糜家这一靠山,他便再无半分优越可言,所以他不由得着急万分。
“慢着。”张飞大手一挥。
锦衣男子不由一喜,以为张飞要替他开口求情。
“他有罪在先,还没有向怀恒与那两个孩子赔礼道歉。”张飞继续说道。
“速速跪倒认错。”糜竺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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