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将纸页放在桉桌上,准备续诗。
这个举动,吓得云国人纷纷变色。
“杜君不可,您千万不能续诗,否则声败名裂啊!”
“这是纪言箫的圈套,不管写出什么样的诗文,都难以逆转其中的诗意。”
“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冲动!”
杜宁却是充耳不闻,在桉桌旁边磨墨。
孔德急忙道:“杜君不可,你有没有想过续诗的后果?你难道真的要因此而毁了自己的文名不成?”
“孔先生是担心我作不出一首好诗么?”杜宁反问道。
“这首诗你续不得,我不准你羞辱家主夫人!”孔德严肃道。
“谁说我要羞辱她了?”
杜宁大声道:“我要用我的诗来证明我的清白,同时也要还孔夫人一个公道,我一人受辱无所谓,但绝不能连累她老人家。”
“你当真要续诗?”
“非续不可!”
“你……”
孔德全身颤抖,他真的担心杜宁会续诗失败,不仅坏了自己的名声,也会连累孔老夫人晚年受辱。
这不是个人的荣誉问题,而是关系着整个孔家的尊严。
“若我不试一试,我们大家都会成为耻辱。”杜宁严肃道。
见到杜宁如此坚定的眼神,孔德看向另外一边的孔淳风和家主夫人,希望可以获得他们的指示。
“让杜君续诗吧!”
孔老夫人说道:“我相信杜君,他绝对不会是想要羞辱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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