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路轻蔑道:“县文院主考官何全,乃是家父挚友,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寒衣社众人脸色狂变起来,如果严路说的是真的,那么只要主考官审核杜宁经义的时候,只要鸡蛋里头挑骨头,找出一点不足之处,也有筛选掉杜宁经义的可能,这种手段属于阳谋。
“是吗?那太好了。”
杜宁讥笑道:“严松整我的时候,他的乌纱帽被国学宫给摘了,我倒是想看看文院的主考官敢不敢整我,主考官若是不公不正,我就敢在文院面前请圣裁,到时候你们谁也逃不了干系。”
若是有学子在科举的时候蒙受不白之冤,可以发起请圣裁,由半圣进行裁决,通过的人将会彻查文院,牵连的官员一个也逃不了。
但万一过不了请圣裁,不仅文名尽毁,也会受到国学宫严厉的惩罚。
“可笑!无知!就你也想请圣裁?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严路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认为杜宁不自量力。
“李兄,我们走,喝酒去。”
杜宁一挥手,与寒衣社众学子离开文院。
“莫非杜宁真的有把握在经义方面胜我?荒唐!绝不可能!”严军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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