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出太多问题,只要她正常发挥。
一边想着,他就加快了脚步。
然而刚出宴会厅没走出两步,曹酩就一脑袋撞上了人,而后他就被抓住了双臂。
“酩儿,你这是打算去干嘛?怎么不陪着陛下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曹酩抬头,这才发现面前的是阳信公主。
“阿母?”
“你先前做什么去了,都找不到你人……”
阳信公主一指头戳在他眉心处:“先回答阿母的话,你不陪着你舅舅,自己跑出来了?”
曹酩抓住她的手指,拉开之后就笑了出来。
“阿母,舅舅他说今天不回去宫里了,让阿母你给他收拾出来一间屋子!”
“恩?”
阳信公主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其实说到底刘彻也不是第一次在平阳侯府留宿了,只不过以往留宿最多就是以太子的身份留宿的,自从登上皇位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平阳侯府中留宿过了。
随即她就探头往宴会厅内看去。
内里景象入眼,她就无声地笑了。
曹酩也是学着她一样探头看去,厅内,刘彻已经将卫子夫拉到了身边轻声问着话。
卫子夫的脸上则是依旧带着些红晕,一边给刘彻添酒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看着倒也确实是有着些夫妻相。
下一刻,阳信公主就拉着曹酩转身离开。
走出去一段路后,她就轻声开口:“酩儿,阿母已经将那几个不听话送出府了。”
“卫家女的事情,你不打算跟阿母说说么?”
本来阳信公主也就是去处理一点小事,可回来的路上却听说了曹酩做的一切,然后她就转身去将曹酩做事留下的隐患给处理了一遍,正是因为如此,她花了这么久才回来。
曹酩则是憨笑一声,随即将这些事情和盘托出,唯独有关于卫青、霍去病的这个起因他没有去说。
毕竟这两人的功绩是以后的,就算说出来又有谁信呢?而且曹酩真要是说出来了,估计他就可以准备一下被烧死的前期流程了。
罪名就是妖言惑众。
也正因为是选择性地把真话都说了出来,所以即便是这一整个时代最了解他的阳信公主也没有看出来丝毫破绽。
“这样……”
阳信公主轻捏了把曹酩的鼻子。
“下次想做这些事情之前记得跟阿母先商量商量,知道你和卫家女亲近,但你要记住,你舅舅他终究是皇帝,有些事情,阿母做了没事,但你不能做,知道吗?”
曹酩自然也知道其中缘由,所以在她说完之后就立即点头应道:“阿母,我记住了!”
正如阳信公主所说,这些事情她能做,但曹酩绝对不能去做。
说到底不过就是有前例,汉朝长公主之类的,从馆陶开始都比较擅长给皇帝拉皮条,而这些事情,以她们皇帝亲姐姐的身份来说,做起来不止不会有错,甚至还算得上绝对正确。
毕竟皇子越多,国本越稳,而不会出现什么帝薨而无后的事情,大汉也不至于出现群龙无首的状况。
但是,从身份上来说,曹酩不仅仅是刘彻的外甥,更是臣子。
拉皮条这种事情,他就算只做了一次,日后这名声就能跟他一辈子,到时候也就不用说到朝堂上大展拳脚了……估计走在路上都会有人暗中戳他脊梁骨。
这就是大汉朝的以德行取仕。
“好了,阿母先送你回去休息,都这么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阿母吧。”
闻声,曹酩并没有回话,反而是咬紧了嘴唇。
不过好在被夜色衬着,其他人也看不出来什么。
一直到被送回房间,曹酩也还是没把刘彻可能要因为他那些话而对老太太动手的事情说出来。
“唉……”
随着阳信公主离去,他就轻叹了一口气出来。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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