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戏谑的声音毫不客气的说道:
“锦衣卫就是厂公养的狗,这镇抚司,就是厂公家的狗笼子。”
付修转身看去,只见锦衣卫千户郝文昭和一名身穿东厂挡头服饰的男子站在身后,那侮辱性的话语正是出自挡头口中。
“查案子就说查案子,都在这急什么呢。”
郝文昭出言劝道,挥手示意付修赶紧离开让开。
付修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见此,郝文昭献媚的说道:“公公,咱们···就不要跟这些小辈一般见识了,啊,哈哈哈···”
那名东厂挡头丝毫不给郝文昭面子,说道:“事关太子落水的案子,像猫啊狗啊,都不能给我放进来,听明白了吗?”
闻言,郝文昭也有些不满,那挡头见郝文昭满脸的不悦,继续说道:“老郝,没说你。”
郝文昭笑呵呵的拍了拍挡头的后背,忙声道:“哎呀,不打紧,哈哈哈···”
随后跟着东厂挡头走向案牍库,付修随手将钥匙递出去,那东厂挡头接过钥匙,转身对着郝文昭说道:“老郝,你也别进去了。”
郝文昭不亏是老江湖了,面不改色的连声答道:“哎呀,不打紧,不打紧。”
见那东厂挡头进入了案牍库,郝文昭这才收起献媚的表情,气冲冲的走向付修,厉声道:
“你自己一身事没撇清楚,你瞎折腾什么?”
“南司!安仁!已经盯上你了,你给我仔细点吧!”
南山永泉寺···
一小僧弥手持木碗将饭桶中的斋饭盛好,放到托盘上,颤颤巍巍的走向坐在饭桌上的两名锦衣卫。
“我来!你去吧!”
静海大师接过小僧弥手上的托盘,转身恭敬的将两碗斋饭放到桌上。
“大人!慢用!”
来人正是南镇抚司锦衣卫安仁。
安仁浅尝了一口斋饭,顿觉味美,随后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永泉寺的斋饭,名不虚传。”
静海大师听到安仁的夸赞,勉强笑了笑。
“对了,静海大师,听说你收了不少北斋先生的画,那些画在哪呢?”安仁头也不抬,边吃边问。
静海大师一愣,连忙答道:“小僧收的字画众多,是有那么几幅北斋的画作,我都送给那些来寺院布施的香客了。”
“送给谁了?”
静海大师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回答,便说道:“小僧没记住。”
而坐在安仁对面的锦衣卫将二人对话一一记录。
“这个北斋呀,是朝廷逆党,我得知道是什么人收了他的画。”
“大人,字画只是字画,况且,来寺院布施的香客,都是好人啊。”
此话一出,安仁和负责记录的锦衣卫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负责记录的锦衣卫一边记录,一边高声念道:
“静海和尚说,收了朝廷逆党字画的,都是好人。”
闻言,静海大师连忙否认,安仁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记录文书,沉声道:
“你这一句呀,静海大师这辈子的修行就算毁了。”
说完,看了一眼静海大师,将刚才记录的那一页撕扯下来,递到静海大师面前。
“说吧,谁收了北斋的画。”
·········
回到家中的付修,抽出断刀,仔细检查断口处。
“倭刀术,齐家刀的后人。”
说完走向祠堂,在供奉着付修奶奶的灵位前的蒲团下,找出一个黑色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放着的正是赵武宣赐下的绣春刀。
“奶奶,保佑修儿!”
将绣春刀擦拭一番后,收入刀鞘,虽说自己有超人的能力,可从现在开始,自己要玩一场有趣的游戏,自然不能暴露太多,况且,自己的刀法有很大的进步,最起码光凭招式,自己也算二流高手。
深夜,一身夜行衣的付修躲在屋檐上,静静的算着守卫的巡逻时间:“嗯~一炷香走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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