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点声,这要是让知县大人听到了,小心也被抓到牢里去。”这位毛村长立刻给王主簿比了个禁声的动作。
“王老,你是有所不知啊,我们这任县的县令,那可就是一个不明事的主啊”,只见这毛村长,四周望了望,见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之后,便再次对着王主簿说到。
“奥,此话怎么说?”
“我们任县的知县,自从他上任以来,各种苛捐杂税收个不停,百姓手中的值钱之物都被他们以补给边疆战士为由而被搜刮了去,甚至是百姓家里的粮食都被收走了近八成,只剩下点点的一点粮食以备不让我们饿死。”这毛村长显然是对于任县的县令那是一个恨啊。
“岂有此理,如此之人是如何当上父母官的,难不成上面的知府大人不管理管理吗?”王主簿心里也是一阵愤怒,如此为官之道实在是朝廷的蛀虫,应该拉出去问斩了。
“哎,我们也以为知府大人汇演如泰山,能够看到任县知县的所作所为,希望他能够早日除掉这一祸害,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知府大人有何动作,更别说问罪任县知县了,相反,这知县还照样活得有滋有润的。”毛村长在哪里一阵叹息,他算是对于这些当官的已经失去了信心。
“而且,王老你可能不知道,那知县居然以知情不报之罪,把李昌义和齐汇二人的家眷都给抓了起来,押入了任县的县牢。你说这不是冤枉好人吗?那李昌义二人的家眷全都是一些妇女儿童,大字不识的,哪里会知道这件事情?”毛村长有愤愤不平的说到。
“那村子里的人就没有人去阻拦吗?”王主簿疑惑的问道。
“我们不是不去阻拦,而是不敢去阻拦啊,每当有人想去阻挡的时候,那些衙役捕快都会以妨碍公事之罪,也把我们抓起来,所以大伙才不敢去的,若是得罪了这些人,被他们抓走了,免不了受很大的苦。”毛村长很无奈的说到。
“哎,真是贪官横行,百姓民不聊生啊,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我等本就是一介平民,议论不到朝廷之事,免得落个杀头之罪。”王主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簿,这样的事情他是无力去改变的。
“是啊,不管什么时候,受害的都是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毛村长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想要把所有的不满都从这碗水里喝下肚去。
就这样,毛村长和王主簿二人一直交谈,直到天色变晚之时,才停了下来,毛村长给王主簿二人安排了一个住处,以便他们两人今晚能够休息,虽然这住处颇为的破败不堪,只是堪堪能够躲避夜晚的凉风。
对于这一点,王主簿倒是没有介意,毕竟再这样的地方,能有一处避雨之处便已经很不错了。
晚上时分,毛村长也是客气的给王主簿二人准备了点晚饭,只不过都是些粗茶淡饭,只能填饱肚子而已。
......
此时,在任县的县衙之中,正有一个人跪在地上,给面前的人做着汇报。
那个跪着的人便是昨日在肃宁县境内的陌生人,在快马加鞭离开了肃宁县之时,便一路回到了任县,给面前的人做着汇报,而这个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县的知县贺翔程,人称贺知县,一副笑眯眯的嘴脸,透露着他本性的一种贪念。
至于跪在地上的那人,则是贺知县的一个心腹,叫孙河,此人经常替贺知县打听各种消息,甚至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老爷,小的已经查清楚了,那李昌义和齐汇二人经过多次逃亡之后,前些日子逃窜到肃宁县境内,被肃宁县的捕快给抓获了,并且已经收押入牢,已经审理过一次了。”孙河给贺翔程贺知县做着汇报。
“做的不错,小孙,那你可看清楚,这李昌义二人,在审理之时,可有透露出什么意外的消息?”贺知县依旧笑眯眯的眼神,端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并没说太多的事情,只不过这李昌义二人一直在那里喊着冤枉,说是人不是他们二人杀害的。”孙河想了想,给贺知县说到。
“杀人犯杀人之后都会如此说道,那位知县是如何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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