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下不来台的向大白很是恼怒:“妈辣个巴子,真当老子不敢剜了你是不是!”说着抽出一把牛角尖刀就要过去挑他的眼珠子。
“向爷冷静,要不得!”看到向大白拿刀要去剜陈绍文眼睛,马有金急忙上去拉他。这陈绍文可是自己计划里的关键,别说是死了,就是有个什么缺胳膊少腿,那对自己的计划也有很大影响。可就他那股子力气哪里拉得住力能移山的向大白,不旦没拉住,反还像个小鸡崽似得被向大白带着往前走。
最后还是牛犩一步抢到向大白跟陈绍文中间站定,才把他给挡了下来。
“向大胖子你发啥疯!”牛犩伸出一只手掌顶在向大白胸口将他拦停了下来,指着他后面累得跟死狗似得马有金:“你要马老弟帮你的忙那你就不要帮倒忙,马老弟都说不能动他了,你还要打要杀的干啥!你狗日的既然不听招呼,那老子们都不管你的事了!”说罢气呼呼的绕过向大白,拉起还拽在后面的马有金就走。
边走边跟马有金说:“让他狗日的疯,要打要杀由随他。到时完成不了上头安排的任务,遭拖去下油锅上刀山死了也怪不到我们头上。走,闹了一天也累了,回去睡觉!”
看牛犩当真拉着马有金要走,向大白傻眼了。那还敢继续威胁陈绍文,丢了刀子急忙上前拦下二人:“哎呀!我的牛哥哥!我那只是吓吓他,哪是要真的剜他眼睛嘛!你看那个龟儿子嘴硬的跟油光石头一样,我不吓他一下那得行嘛!”
牛犩倒也不是真的不管他要走,只是想借此机会吓吓他,好让他以后安稳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跟个疯子一样喊打喊杀。看着拦在跟前的向大白,牛犩冷哼一声:“是吓还是真要动手只有你自已清楚,我只警告你……”
“嘿嘿嘿,你说,你说,我一定听!”向大白干笑两声,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以后马老弟说事的时候你最好把嘴给我闭紧,不准再干吼干闹。只要他没让你动手,就是有人打你的脸你也要给我忍到不动不说话,我就问你做不做的到?做不到我们马上就走!”
“不得了,不得了!”向大白有些委屈:“真有人打我脸,我也必须要忍吗?”
“老子这是打比方,比喻,懂不懂!”牛犩真有些无语了。“日你个仙人,这鬼城除了帝君和五位法王,还有哪个敢打你脸!”
“来来来坐到说,都坐到说,紧说就没意思了嘛!”杜有余这才站出来来打起了圆场,同时也向大白训道:“向胖子我跟你说,也就是老牛那句话有啥都先听马老弟的安排,绝对不许擅作主张。从现在起,把你那张嘴给我闭紧了,我没让你说话你就不许张一下嘴,我没叫你起来你的屁股就不准离开椅子,明不明白!”
向大白把屁股往椅子上一坐,紧闭了嘴只是点头,表示自己非常明白。
重新落坐后,杜有余问马有金:“马老弟,刚才你说这个陈绍文是一张王牌我可以理解,可你说的智取总不会是说拿陈绍文去换罗二娘吧!”
“当然不是!”马有金听了杜有余的话心中又是一番鄙夷:老子昨天才说还你有点脑子,现在看来也就那个样,这样的话你都问的出来!我呸!这天底下哪有人质换人质的事,就算有,和尚要是同意了这事那才叫撞你妈的鬼!
心里这样想着,但说出来的又不一样了。就听他说道:“杜爷说的这个法子虽然可行,却不是最理想的。杜爷你晓不晓得牛爷把他绑到鬼城拘而不杀关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个啥子?”
“我晓得……”向大白说完就再次紧绷住了嘴,举高了手表示自己要发言。
“那你说。”杜有余是真不晓得这事,见他却晓得不由心里暗骂:你个狗日的向大胖,还说跟我是穿一条裤子的!为啥这个事我晓不得你却晓得,你狗日的肯还有事瞒到我的!
可能是感应到杜有余的咒骂,向大白竟感到有些心虚,对他尴尬的笑了笑:“这个事,其实……其实我也是才晓得没两天,主要是这两天事多就忘了给你说!”
杜有余懒得跟他废话:“说,你都晓得些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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