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环也在外出的人马之中,这位遑耶经过一连串的历练,整个人显得更加干练,他沉着地说道:
“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这南中校尉霍处麾下也不过四五千人马,而且营头繁多、成分纷杂,并不是安南将军霍弋的主力部队,更像是从南中各地临时纠集起来的。”
“这些复杂的人马小规模战斗,或者打打伏击、突袭夜袭可能还行,若是正面布阵迎战或者是攻打武阳城,那是完成不了行动任务的。”
“所以,北上突击或者伏击某率领的军队,成了他们战胜朝廷兵马的唯一选择。”
姜绍听明白李环话里的意思,又重复了一边刚刚对敌情的判断。
“没错,毕竟虎牙大将军句安的军队为什么交战失利,也是跟遭受南中兵马伏击有关。”
临危受命,南下用兵,姜绍必须加班加点了解充足的情报信息,其中也包括了句安战败的原因。
说起来,这句安战败倒也不完全是他的原因,因为他本身是不想要领兵出战的,只是朝中挑选再三,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只能够选中由他领兵出征,迎击突然北上的这股南中人马。
而且朝中在他出征之时,也是一再的叮嘱强调,要加快速度,尽快平定这股南中人马,不能够让战事在犍为旷日持久,这样对朝廷的权威或者地方的经营都是影响巨大、伤害巨大的。
所以句安主动进攻南中人马,然后就是一步步落入南中兵马的陷阱之中。
一开始的作战,两方都斗的有来有去,分不清胜负,但句安终究是在犍为境内作战的,与入侵者的南中人马不同,短暂停战的空隙还是能够得到地方郡县的有利补充和全力支持的。
不管是人马兵仗还是粮秣后勤,都占据了明显的优势。
第二日,继续交战的南中人马渐渐地就抵挡不住了,选择了且战且退,放弃到手的城邑继续向后撤退,与趁势追击的句安军队又打了大小好几仗。
最终断后的南中人马作战不利,崩溃逃跑,一路把缴获的辎重物资、金帛财货随意的丢弃,引诱句安军队追击过程中士卒大量脱队,渐渐失去了阵型组织。
当时在句安内心,也没完全把南中这股兵马当成是个威胁。
只当做是对方在用钱粮金帛买路,迟滞自己一方追兵的速度,好给崩溃的军队争取时间撤退、收拢、整顿。
那成想到,这校尉霍处根本就是不想要逃走,更不想灰溜溜的逃回南中遭受可怕的反噬,而是埋伏伏兵在等着。
一见到句安军队乱开了,甚至有士卒为了地上的财帛而开始争抢时,果断出动伏击兵马,他自己也带南中部曲杀了个回马枪,径直突袭虎牙大将军句安的将领旗帜。
这可把句安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见到自己的军队被南中人马一番冲击下顿时跨了近半,心中也不敢生起血战到底的念头,连忙由身边的军官、卫队仓促组织兵卒撤退,自己则狼狈的逃回武阳城固守,再没有出城与变得嚣张起来的南中人马作战。
听说了那一仗败的狼狈,句安他的将旗都丢了,连坐骑都被南中人马打死了一匹,他的那只战马中箭倒毙在了乱军之中。
“除了刚刚说的小规模战斗,或者打打伏击、突袭夜袭,南中人马以往还有什么制胜手段?”
姜绍想了想,又问了队伍中的另外一人。
,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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