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剑!”成不忧和丛不弃跳了出来,大声道:“封师兄,你没有看错吧?”
封不平摇摇头,道:“当年风师叔便是用这门剑法,威震天下。偶尔指点晚辈,也会使出。
我虽然没有与之交手,但见过他和那些个师兄对战,也是这般处处占据先机。”
这里头有好些个人,听过风清扬的传说,脸色都很是凝重,看向崔孟。
岳不群满脸感慨,问道:“小七,你是怎么学会这门剑法的?”
崔孟收剑,道:“师父记不记得当年我上山之后,大师兄罚我上思过崖一事?
由于这金眼乌鸦的阻挠,害得我在山上待了一年多。时间久了,就有了许多思考。
那日我自言自语,思索练剑还是练气重要的问题,突然出现了一个老人家,给我解答。”
他将风清扬的容貌描述一遍,只将对方阴鹜的神情,说成是和煦。
“风师叔!”封不平听了这一番描述,认定这人真是风清扬,心里越来越沉。
崔孟继续说道:“那位老人家自然是风太师叔,不肯说出身份,只说是华山前辈。
他讲‘剑气之争’毫无道理,剑术是外学,气功是内学,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才能有成。
说完这句话,风太师叔叹了口气,才道:‘可惜当年华山派那些个长老,都不懂这个道理;或者明明懂,却要装作不懂。’
他沉默了很久,后面些日子不再提及此事,一边帮我解答练气中的难题,一边指点我剑法。
如此过了一个月,突然对我说,他看透世情,本是早就要离开江湖隐居,只是有一门剑法,是前辈高人传下,不忍失传。
当时准备将剑法传给大师兄,但见着我上了这思过崖,也算是一场缘分,便教授给了我。
等我学会这门剑法,风太师叔便飘然离去。后来我几次上思过崖,都没能寻到。”
他娓娓道来,将一桩虚假的事讲述得煞有其事般,叫人挑不出破绽。
封不平当下脸色变得灰败,说不出话。
“师兄,不要信这小子的片面之词。”成不忧急道:“就算他会独孤九剑,说不定也是从其他地方学来的。”
封不平摇摇头,道:“风师叔曾经说过,这门剑法,当今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会。倘若不是他教授的,还能有谁?”
说罢他似乎老了好几岁,转身踉跄几步,坐回主位,喃喃道:“风师叔,你都看开了,叫我们怎么办?”
陆柏见事不对,连忙道:“封师弟,你振作些。风师叔不愿出面,是因为他是长辈,不好以大欺小。
但你不同,你是华山剑宗硕果仅存的核心弟子,若你不出手,谁来替那些被阴谋杀死的剑宗长老和弟子报仇?”
“报仇?如何报仇?”封不平仰天长叹一声:“我以剑宗之长,在剑法上竟输了给气宗的一个徒弟,那还有勇气提报仇。”
他起身拱手道:“多谢众位同道过来支持,只是封某技不如人,实在没脸在江湖上行走。”
陆柏脸色大变,玉玑子跳了出来,喝道:“我们千里迢迢,从东南西北过来替你撑腰,你却退缩。
就此罢手,我看你以后,在左盟主处,如何交待!”
旁边玉磬子、玉音子连声符合,鲁连荣跳了出来,大声道:
“玉玑子师叔说的有理,有我们四派相助,你怕得什么?咱们一殿的人,还收拾不了他们区区五人?”
“谁跟你们同流合污?”定逸师太当即起身,喝道:“是非曲直,刚才岳师兄和这位封师兄已经讲清楚。
后面姓崔的这小子,又拿出了风师叔不追究的证据,封师兄也立誓答应不在找华山派的麻烦。
他们剑宗气宗商量好了,咱们这些外人做个见证便罢,你非要掺和进去,还拉偏架,老尼姑可看不过去。”
她刚才受了蒙骗,说出不好的话,自觉对不起华山派,径直带着门中弟子,站到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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