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天的反转,把堂上群雄弄得说不出话来。
刘正风满脸愕然,开口说了个“你”字,便被崔孟绕到身后,一掌打飞,落往泰山派处。
天门道长下意识接过,只见刘正风胸口插着剑,双目紧闭,面容发白。
他伸手一探,已经没了呼吸,面上一沉,说道:“崔师侄,就算刘师弟承认与曲洋结交,你也得等他解释一番,胡乱出手杀人,是何道理!”
刘家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夫君”、“爹爹”、“师父”的叫着,扑了过来,等查明刘正风确实已经去世,当场大哭起来。
定逸师太大怒,飞身一巴掌扇过来。
崔孟拳脚功夫一般,手上又没有兵器,只得退让几步,对方又攻来。
他反手拔出刘正风插在地板上的剑,喝道:
“师太!我敬重你是前辈,没有还手,你若咄咄逼人,休怪我不客气!”
定逸师太气得七窍生烟,刚才她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候,对方可没有“客气”。
她还待出手,可令狐冲突然出手拦截,道:“师太且慢,师弟也是因被蒙骗,基于义愤,出手莽撞了些。
虽然有错,却也大节不亏,回去之后,华山派自会好好管教。”
定逸听出对方言外之意,是责怪她有些越俎代庖,只得收了剑,气道:
“好,好,我倒要看看,岳师兄会如何处置这件事。不给我个说法,老尼姑誓不罢休!”
那边嵩山派几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惊得愣了一阵。
费彬回过神来,快步过去,探了探刘正风的脉搏,放下心来。
他弄不清崔孟这番作为是个什么想法,但结果总是好的。
若嵩山派杀了刘正风,哪怕借口对方勾结魔教,也显得有些过于霸道。
只是刘家还有产业弟子在,若被衡山派接管去了,也是一桩麻烦。
费彬霎那之间,脑袋里面已经转过了好几个念头,开口道:
“师太,你这话说的不对。刘师弟已经金盆洗手,这可不算江湖恩怨。
再者,就算要报仇,也是刘家人来。他们都不动手,师太却急匆匆的出面,未免有些多管闲事。”
向大年一听,心中用上无限恨意,大叫一声:“贼子,纳命来!”
起身抽出长剑,与米为义一同扑向崔孟。
这两人的武功在五岳剑派年轻一代,也算是不俗,只是如何比得上崔孟,只是几招下来,就被打得长剑脱手,人影横飞。
至于刘正风的其他弟子,更加不堪。
虽然梁发、高根明等,对崔孟的做法颇有微词,还是顾念师兄弟情谊,拦截下来。
片刻功夫,刘府子弟都被击败,堂上安静下来。
“弟子不肖,平素没有好好练武,今日不能维护恩师。”向大年大哭,瞪着崔孟,恨声道:“今日之事,来日必报!”
说罢冲着刘正风梆梆梆的磕了几个头,抱着遗体,往后院去了。
费彬下意识准备拦截,崔孟忽然转身,挡在他前头,高声道:
“刚才杀刘伯父,乃是为了大义,我问心无愧。
现下还有一桩私怨,正好仇人撞到眼前,实在是上天要我一并报了。
费彬,我本是中原人士,父亲在当地也是薄有名望的秀才,家境殷实。
你这奸贼,看中了崔家祖传的田地,先逼死我祖父母,又迫得我父亲逃往湖广。
如此还不罢休,得知我父亲跟刘伯父交好,下黑手暗杀了他。
其后更是趁我祭拜父母之际,要将我斩草除根。亏得我机警,侥幸逃脱,有没有南下,而是去往了华山拜师。躲过又一劫。
今日我本是不愿意打搅刘伯父金盆洗手之事,百般忍让,但你们非要咄咄逼人。
好,我现在大义灭亲了,再报杀父之仇。谁要阻拦,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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