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有些无奈,说道:“岳师弟,今日这般大事,可不是任性的时候。你胡乱出手,不怕被人笑话五岳剑派没有规矩么?”
他与岳不群认识多年,早知道对方做事有些随性,但想不到今天这种场合,还会公然违背左冷禅的命令。
“天门师兄这话可就过了,刘贤弟也是五岳剑派的一份子,嵩山弟子以下犯上,自己都不受规矩。”
岳不群拦在前头,不肯让开,道:“何况定逸师太已经出手,你若再跟着过去,以二抵一,叫人看着五岳剑派内斗,脸上更不好看。”
说话间,定逸师太又上前缠住了刘正风,道:“刘贤弟,金盆洗手之事,何必急在一时,连听左盟主传话的时间,都没有么?”
她为人直爽,性情又纯,本是真心希望五岳相亲如兄弟,不想刘正风退出江湖。苦于名望不够,无法规劝。
眼下左冷禅派人前来阻止,心中欢喜,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要阻止这桩“坏事”。
刘正风武功比定逸要高出一些,只是不动兵刃,不下狠手,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对方。
史登达看出空当,飞奔两步,一脚朝着洗手架踹去,却不料旁边杀出向大年,接下这招,斗在一起。
一旁的刘府弟子,见着情况不对,纷纷出手,将来此的嵩山弟子截住,打作一团。
好好一场金盆洗手大会,从刘正风得官的滑稽,到现在五岳剑派自己斗得热闹,其他门派之人面上不说,心中无不嘲笑。
天门道长脸色越变越差,大喝一声:“好了,都给我住手!”声音暴起,震得屋顶瓦片震震而响。
刘正风和定逸顿时收手,站到一旁;史登达却趁着向大年停手,突施暗脚,踹得对方一个踉跄。
天门道长狠狠瞪了他一样,说道:“史师侄,左盟主叫刘师弟将金盆洗手之期押后,可有交待?”
“这……”史登达拱手作揖,道:“盟主只吩咐我来阻止此事,至于理由,天门师伯暂且等待,稍后便知。”
“哼!”刘正风冷哼一声,道:
“你不准我金盆洗手,又不说个一二三来,光说个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叫这么多英雄好汉在此,陪着你嵩山派在这唱戏么?”
话音刚落,人群中有那与刘正风交好的宾客,纷纷鼓噪:
“是啊,就算要等,也得有个正当理由吧?”
“嵩山派这是什么意思?五岳还只是结盟,就这么霸道干涉人家家事,要真并派了,其他门派还有活路么?”
“我看是左盟主眼馋刘家的家业。”
“……”
史登达被厅中众人目光注视,额头见汗,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心里有些发急:“怎么还没有动静?”
“啊!”
就在此时,一声惨叫从刘府后院传来,接着又是几声叫唤跟着响起。
刘正风脸色铁青,指着史登达道:“史师侄,这是什么意思?”
史登达有了底气,取出五色令旗一挥,傲然道:“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一人。”
在场之人无不变了脸色,定逸师太喝道:“你说的什么胡话?”
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罢!”
话音刚落,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如此出其不意,叫群雄大吃一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
而大厅中应声的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无人察觉。
这下子连天门道长也看不惯,冷哼一声:“左盟主好重心思,却不知刘师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祸及家人!”
史登达道:“两位师伯恕罪。盟主传下号令,让我无论如何也得劝阻刘师叔。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各位师弟,将刘府中人,都押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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