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孙鲁班的强悍个性,还有和侄子孙峻通奸的荡妇记载,刘封就不禁为周循感到默哀,周循成婚之后,英年早逝,难不成是被孙鲁班榨干了?
让刘封真正感兴趣的,是杯橘陆郎。
正如刘封之前所猜测的,陆绩虽然年少就知名,但在江东更多是被当作吉祥物来看待,孙权也没有想要重用陆绩的意思。
这一年,陆绩就混迹在一群谋士幕僚中间,有的只是虚名,这让陆绩心中苦恼不已。
游说陆绩投奔过来,然后再伺机和吴郡陆家搭上关系,即便暂时拿不下陆逊,也让能孙权在用人时多一份猜疑。
这是刘封苦心为刘备谋划的备选计划。
只是刘备并不知道,刘封也不可能提前和刘备说,他会有一天,被一个叫陆逊的人打得大败,最后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刘封努力想要改变夷陵之战的结果,而究竟会不会实现,他无法保证。
——
夜已更深,刘封唤过府中仆从,把喝醉了的陆绩、周循送回驿馆。
这两个酒友,才华都是上佳之选,但命格却都不济,也不知道一番吐槽之后,他们对自己未来的前途会有什么触动。
待酒宴撤去,刘封起身站起,头脑里猛然一阵炫晕,饮酒过量之后造成的失重让他有些头重脚轻,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摇晃起来。
“这发酵的酒果然喝不惯,还是白酒好!”刘封低喃了一句,勉强的扶住案桌,跌跌撞撞的向住处走去。
行至书房转角处,刘封朦胧中一个眼花,差一点撞到廊道的木柱上,天旋地转站立不住倒了下去。
“元通,你醉了!”
“元通,你压到我了,快起来?”
恍惚中,刘封好像听到两声惊呼,似乎是个女子的声音。
随后,刘封身体一个前倾,阵阵幽香浸入鼻间,让他意乱神迷。
刘封酒意上头,不自禁喃喃自语:“什么皇图霸业,什么王侯将相,什么功名利禄,都不过是人生一场醉。”
在压力到临界点的时候,索性酒醉一场,于男人来说,是一种释放。
今日陆绩的一番吐槽,同样勾起了刘封沉埋在心底的不满和愤忿,义子又怎么了,难道就因为不是亲生的,就要被歧视,被冷落,被人瞧不起。
刘封穿越以来,一次次置身于险地,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比起那些世袭锦衣玉食的亲生子,他刘封要强过百倍、千倍。
——
刘封即将前往江东,吴侯遣使督请刘封迎亲的事情,已经在江陵传遍。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糜夫人熬红了眼睛,赶了几个通宵,做了一件亲缝的锦袍,在袍子的下摆处绣上了一朵梅花。
刘封和陆绩、周循在前厅宴会,她就带着侍婢来到书房,把锦袍放在床头,刘封来日大早,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
岂料想,她刚刚转身出门,就碰上刘封跌跌撞撞过来,两人一时不察,撞了个满怀。
一旁的侍婢见状,连忙将快要跌倒的糜夫人扶起,刘封也跟着被携到了书房内躺下。
这一番折腾后,糜夫人也是精疲力尽,等好不容易第二天醒来,有仆从来报,二哥糜芳求见。
糜氏有二个哥哥,大哥糜竺跟随刘备前往了益州,糜芳则留在了南郡,相比稳重的大哥,糜夫人对糜芳跳脱的心性颇不放心。
“小妹,这一次元通去江东,能否让我一同前往,吴侯幕府现在垄断了海盐的生意......。”
盐是民生必不可少的重要物资。
糜氏当年在徐州时,就是靠海盐起家,但在跟着刘备到荆州之后,由于地处腹地,盐的贩卖也只好停下了。
糜芳对此耿耿于怀。
“这件事情,你何不直接和元通说,你们又不是不认识?”糜夫人一皱眉,问道。
糜芳嘿嘿一笑,道:“前番曾和元通提过,但被否掉了,所以,还请小妹周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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