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坐在前厅,忽然从后院走进两个女子。为首那饿女子面色苍白,双眉微颦,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陈庆之一阵恍惚,他突然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自己仿佛就坐在武当山的大厅上,师妹正莲步款款的向自己走来。他竟看的有些痴了,目光半分也不肯离开那女子的脸颊,只希望时光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哪怕这他只是幻想。
那女子哪里是聂倩芸,乃是和丫鬟一同前来的傅心心。她生了病,又近一天滴水未进,本就很柔软的她,就显得更加娇弱。聂倩芸体弱多病,一直都是娇滴滴的模样,此时傅心心生了病,竟和她又七分相似。是以被陈庆之认错,误以为她就是聂倩芸。
傅心心被陈庆之痴痴地盯着,吓得动也不敢动,双颊娇红的站在原地,双手紧张的无处安放,只能摆弄衣角,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这时齐老板已经将菜摆了满桌,他发现陈庆之还在看着傅心心,竟对自己不理不睬,又想到他今天把自己坑惨了,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拍了拍桌子说道:“别看了,想看的话晚上回去慢慢看,别在这里秀恩爱。”
傅心心听到这话,脸颊更红了,头垂的更低了。陈庆之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确实很是失态,冲着傅心心笑了笑,道:“别站着了,来尝尝风味居的手艺。”傅心心如听了圣旨一样,赶忙坐下,粉面低垂。
陈庆之又回头对着齐老板说道:“有没有酒。”齐老板没好气的答道:“没有。”陈庆之笑了笑,刚想开口,便被齐老板顶了回去:“不要说了,你说什么,也不能喝酒。”
陈庆之问道:“为什么?我请你喝,也不行?”齐老板怒道:“你请我喝也不行,从现在到决战前你都不允许喝酒的。”陈庆之道:“我都喝了十几年了,不也没事。”齐老板道:“怎么没事?喝了酒会让人反应、速度都会下降,那么你就不能最快速的出剑。”
陈庆之问道:“喝一点也不行?”齐老板气道:“你决战完了,喝死了也没人问你。但现在,一丁点也不行。”
陈庆之还待要说话,齐老板根本就不给他说好的机会,转身就走。陈庆之问道:“不一起来吃点?”齐老板头也不回的说道:“吃不下。”陈庆之说道:“这都是你的钱买的,你多吃一点就少亏一点。”齐老板捂起耳朵,加快步伐向外面奔去。
傅心心听到刚刚齐老板说陈庆之要去决战,心下不知为何竟有些担心,问道:“老爷,要去和谁决战?危险吗?”陈庆之笑道:“没事,就是朋友之间相互切磋一下,哪里会有危险。”傅心心“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饭。
傅心心从齐老板的表现已经看出陈庆之此次决战的凶险,但既然陈庆之不愿提起,那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她也知道陈庆之为了不让她担心,故意这样说的,但是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会有被男人欺骗的烦恼?
傅心心低头吃着饭,脑海中却在不停的想着关于陈庆之的问题。她不知道的是,当一个女人开始关心一个男人的的时候,当一个女人开始为一个男人隐瞒她而感到烦恼的时候,当一个女人开始对一个男人好奇的时候,那就是女人最危险的时候,因为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大都从此开始吧。
陈庆之不知道傅心心的想法,如果他知道此刻傅心心在想什么,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她送走。他这一生已经欠过一个人的情债,而且是永远都还不上的情债。对他来说喜欢别人是一种烦恼,被别人喜欢,是一种比喜欢别人烦恼更大的烦恼。
人生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会将两个人绑在一起,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掉的,就像你永远无法知道你会遇到谁,谁又会让你永生难忘一样。
一弯淡淡的新月在半空中摇曳,俏皮的月亮向悄悄吐露着阵阵清辉,让人间寒意凛然。毕竟是正月初六的天气,虽然已经打立春,但是北方的冬夜还是非常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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