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上略显凄凉,一众门人弟子面上悲凉,全不似过完春节一样。玉虚宫中,聂海新坐在椅子上一阵失神,林雨萍坐在旁边,眼圈泛红,像是刚刚哭过。这时玉虚宫外,一人发足狂奔,那人进了玉虚宫,也不施礼,气喘吁吁地说道:“师父、师娘……”那人明显跑了很远,上气不接下气。
聂海新训斥道:“怎么越来越没规矩。”那人道:“不是,不是,大师兄他,他……”聂海新忙问道:“你大师兄怎么了?”林雨萍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那人舒了一口气,道:“大师兄他到了洛阳。”林雨萍忙问道:“他怎么不回武当,去洛阳干嘛?”还不等弟子回答,聂海新便抢先说道:“他心里哪还有武当山,他多厉害,一走十二年音讯全无。也只有你这个师娘心里还想着他,他心里哪还有你。”聂海新虽然听到陈庆之归来,心中高兴,但对陈庆之十多年未寄片言仍是很生气,不由得说了几句气话。
那弟子听师父如此生气,竟不敢再说。林雨萍狠狠瞪了聂海新一眼,道:“惜之,你别管他,你继续说。”那叫惜之的弟子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师父,又看了师娘,不知如何是好。
聂海新也想知道陈庆之的消息,但既然刚刚话已出口,又不能出言再问。他看着顾惜之左顾右盼,心下十分气恼,怒道:“要说就说,不说滚蛋,呆在这里干什么?”
顾惜之这才明白师父心意,忙道:“听说大师兄要去为三师兄报仇。”聂海新怒道:“这仇要是这么好报,我不早就报了,还要等到他回来?”林雨萍担忧道:“融金会岂是这么好对付的,他一个在洛阳这么危险,可别,可别……”她又想到了程慕之惨死,眼泪扑簌簌的又落了下来。
顾惜之忙安慰道:“师娘不用担心,我听说大师兄现在是融金会的门主。三师兄是被洛阳范家害死的,大师兄就是去找洛阳范家报仇的。”聂海新气的大骂道:“放他娘的狗臭屁。你大师兄要是融金会的人,我认他当师父。”顾惜之被骂的不敢抬头,只得连连称是。
聂海新毕竟心疼徒弟,又道:“你大师兄一个人在洛阳很危险,你明日去洛阳,把他接回来。”顾惜之道:“是。”
顾惜之刚刚想走,聂海新又将他叫住,道:“不对,你马上就走,不要等到明天了。”顾惜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啊了一声,道:“现在都这么晚了……”聂海新怒道:“什么这么晚了,叫你走,你就走,那这么多婆婆妈妈的。”顾惜之心中叫苦,但口中忙道:“是是是。”聂海新又道:“叫上老五、老七一起,你们人多有个照应。”顾惜之赶忙领命去了。
林雨萍拉了拉聂海新的衣角,道:“师哥,庆儿一事,咱们还要再做打算。”聂海新问道:“什么意思?”林雨萍道:“我是说,庆儿和融金会的事。”聂海新道:“你也怀疑庆儿是融金会的人?”林雨萍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想怀疑,但你别忘了,当年陈云新之事。”聂海新摇了摇头,道:“陈云新的事都过去这么年了,还提他干嘛!”他顿了顿,又道:“你别忘了,庆儿是我们一手养大的,他什么性格,我们都很了解。”林雨萍幽幽道:“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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