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年纪大了,以后尽量不要让他有大动作。”
“不需要住院,待会儿护士上完药就可以回去修养了,这几天最好卧床休息。”
三人像是乖孩子一样,听得连连点头。
大夫交代完就走了,陆唐才道:“我先去把钱交了。”
“嗯。”林清书点点头,看着陆唐的背影离开,才转头审视地看向许端阳。
许端阳被她看得不自在,僵硬地问:“看我做什么?”
林清书一脸古怪,“你刚才怎么了?”
“嗖”的一下,像个大黑耗子呲溜一下就冲过来了。
林清书不问,许端阳还没那么大的怨气。
这会儿,许端阳又想起来,刚才这里明明是三个人,他却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插不进去也就算了,他听听八卦也行。
但这俩人说话声音还不大,他坐在对面——嘿!什么都听不见。
只能看见这俩人时而欢愉,时而嘲讽,时而坏笑的表情,心里刺挠得跟小猫挠一样。
他都咳嗽好几声以提醒这俩人他的存在,谁知道这俩人从始至终自成一界,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他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她的未婚夫相谈甚欢,举止亲昵,一肚子都是酸水,这会儿想倒,但面对这林清书也倒不出去了。
对上许端阳幽怨的目光,他什么都没说,林清书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对于自己只顾着和陆唐说话,完完全全无视了许端阳这事儿,也忽然有点尴尬了。
她什么时候这么恋爱脑了吗?
陆唐交完费用,章务年那边也被护士扶着出来了。
“老师!”
林清书和许端阳两人一人一边,扶着章务年往外走。
期间章务年一双眼睛,一会儿瞪一眼林清书,一会儿瞪一眼许端阳。
陆唐的车就停在门口,一行人上了车,陆唐开车送几人回学校。
章务年可倒好,坐在车上竟然开始和陆唐告状。
先是说林清书不顾自己的名声,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去找他帮忙解决,根本就不把他当老师。
然后又说许端阳连自己的师姐都照顾不好,让林清书出了这么大的事。
反正之前的两个最得意的门生,在今天,是彻底让章老不满意了。
林清书和许端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这可真是老小孩儿,老小孩儿。
章务年现在就像是在外边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回家找家长告状一样。
偏偏林清书和许端阳还只能宠着。
陆唐就更过分了,还和章务年承诺,待会帮着他章务年收拾林清书和许端阳。
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可就不妙了。
林清书当即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步摇,“老师,我刚说得了好东西要给您掌掌眼呢。”
那支步摇一出现,就吸引了章务年的目光,嘴里一连串的吐槽是一个音节都听不见了。
他的眼里只剩下那一支簪头上连缀着花鸟枝叶的步摇。
章务年接过步摇时,簪头上的大雁还震了两下翅膀,花瓣似乎也在随风飘动。
仔细看,还能从雕工精湛的花芯上,看到一只正在采蜜的蝴蝶。
纹饰精细繁复,做工精良。
簪尾处,手摸上去有些凹凸。
章务年从口袋里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只见那簪尾处,竟雕刻着“赠也遂”三个字。
也遂,正是元朝铁木真的贞仁皇后的名讳。
章务年瞪圆了眼睛,看向身边的林清书,“这是元代的东西?”
林清书点点头,“我看着应该是,这支花鸟蜜蜂银脚金步摇的做工,也很符合元代的工艺。”
“从哪儿得来的?”章务年满脸惊喜地看着林清书。
林清书抿了抿唇,她能说捡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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