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火车南站,警务室中,两位武警神情严肃的看着穿着一身粗布长衣,留着长发的张北川。后者一脸无奈的看着两位乘警,他现在唯一痛恨的人就是他的师傅。说真的要不是那个老古董自己也不至于被人抓到这里来,两位警官互相看了一眼,较为年长的开口说道。
“我劝你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带着这个东西想要干嘛!”
一边说着他伸出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根用布裹起来的长条,神色间相当严肃。张北川一脸委屈的刚想要从墙角站出来说话,就被警官当中稍年轻点的给呵斥了回去。当下双手抱头,一脸委屈的哭喊到。
“警察叔叔,我其实是个好人!”
“呵呵,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警察叔叔,我叫张北川。”
“好,小张啊,你看我是不是像傻?”
“不是,警察叔叔,傻是一种内在的美,外在看不出来。”
张北川很“诚实”的说道,那个年轻的警官听完张北川说话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眼见是气的不轻。老警官笑了笑,一把将年轻的警察拦住,双眼微眯有些危险的说道。
“看来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你真当我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来,你给我打开。”
老警察这边话刚说完,张北川脸上的神色突变,将手从头上放下来之后,一脸讪笑的说道。
“不是,叔,这就不用了吧?”
“少废话!快点的,打开!”
老警察一声呵斥,神色严肃眼见着不像是开玩笑。张北川一脸无奈的从蹲着的墙角站了出来,这才看清张北川的身材还算高大,起码一米九左右。一头长发在脑后结了一处,倒生一对八字眉,一对虎目。按理说这样的一个也算是相貌堂堂的人,怎么也不会和猥琐扯上关系,但是如果加上一撇小胡子,和闪烁的眼神那就难说了。张北川一脸无奈的走到了桌前,不情愿的说道。
“要不还是别看了?”
“少废话!快点的!”
张北川一脸不情愿的将布条一层层解开,露出了里面漆黑无比的一层泛着油光的纸包。张北川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老武警,再看一眼手里解了一半的布条,神情委屈至极,活脱脱就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快点!”
张北川一脸委屈眼看着就要哭了出来,几乎就是抽着鼻子把那层油纸包给撕开。只见一把通体漆黑表面上布满鳞片般花纹的厚实长剑,剑柄木为一块红松木已被摩擦的油光瓦亮,用行话来说这叫包浆。单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他的主人对它的使用有多频繁,剑柄尾处是一朵红色祥云。整把剑看起来就像是道士所用的长剑那样,但它厚实的剑身加上自它剑锋处传来的锋锐无不昭示着他是一把凶器,而且还是这世间少有的凶器。
“这是什么?”
“这是道具。”
“道具?什么道具?”
“其实我是个变戏法的,我会吞剑。”
老警察气急反笑,他不是没见过江湖上的把式人,吞剑的人他见过。但是吞这么厚的剑,别说他没见过,就是那些老师傅也只怕是也没见过。最重要的是,这把剑,还是开过锋的。这样的一把剑你要是吞下去,那几乎就是在刀尖上跳芭蕾,一个不小心就是自我了结。
“你会?吞一个?”
坐在一边的年轻警官一直神色不悦,等到张北川说完他会吞剑,脸上更是带上了一丝挑衅,当下张口说道。老武警没来得及制止,索性在一边等着张北川的下文,说实话他也很想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张北川嘴角微微向上一挑,眼神中的闪烁消失不见。只见他将整个身子俯在桌子上,一脸无赖的笑道。
“要我吞行,但是,我是靠这门手艺吃饭的,您二位不能白看。这样,我要是吞的了,您二位就放我一马,顺道一人给个百十来块钱意思意思。您二位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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