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薪水半分未少,都对王若萱的话表示赞同。
王若萱又道:“马上过年了,今晚我们在镖局好好吃一顿,明日大家就都回去过年吧。”
镖局发生这么大的事,众人本没有心情吃饭喝酒,但王若萱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众人都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
李天勤来到衙门,说明了来意,长官立刻就安排人带李天勤去牢房。于镇远曾在洛阳为官,再加上王镖头在洛阳经营多年,和官府的关系一直不错。
李天勤来到牢房,狱卒打开牢门,待李天勤进去后,又从外面锁上了。
李天勤抬眼望去,只见那祁管家蜷缩在墙角,身上衣裳破烂不堪,上面满是血渍。
“祁管家。”李天勤喊了一声,“我是金州镖局的李天勤。”
听到李天勤三个字,祁管家扭头看了李天勤一眼,然后回转头,继续缩成一团。
“祁管家,”李天勤又说道,“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没命花的钱,挣再多又有何用?”
见他还是毫无反应,李天勤又道:“祁管家,你为洛阳分局操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放心,只要你说出银子的下落,我保证不追究你的责任,让你告老还乡。”
祁管家仿佛没听到一般,依然是毫无反应。
李天勤又道:“祁管家,王镖头这些年待你不薄,你就忍心这样害他幺?如今镖局连镖师们的薪水都发不出去,王镖头急火攻心,大病不起。”
听到这话,祁管家转过头,问道:“王镖头现在怎么样了?”
李天勤内心大喜,心想你终于开口了。但仍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王镖头病得很严重,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成果,就这样被你席卷一空,任谁也接受不了。除非银子能回来,不然王镖头一时是好不了了。”
“唉!”祁管家叹道,“没有用,银子肯定是回不来了。王镖头,不要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
祁管家说着又转过头,缩成一团,任凭李天勤说什么,他都再也不吭声了。
李天勤掏出那个小瓷瓶,叹道:“想不到这小小的蛊毒竟有这么大的威力。”
听到蛊毒两个字,祁管家猛地回转头,死死地盯着李天勤手中的瓶子。
李天勤心头暗喜,心想果然是因为蛊毒。他故意大声说道:“蛊毒发作,生不如死,只有解药能让小虫子安定下来。只可惜啊,这解药总是不够吃。”
见祁管家仍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李天勤又道:“解药只能缓解,不能根除。不如用上乘的内功将虫子逼出来,可以一劳永逸。”
祁管家盯着李天勤,说道:“此话当真?”
李天勤信誓旦旦地说道:“当真!”
祁管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担心地问:“普天之下,谁有这么高深的内力?”
李天勤笑道:“我师父陈盟主内力深不可测,家父内力浑厚无比,都能帮你解了蛊毒。”
祁管家闻言大喜,可是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窗外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祁管家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痛苦倒地,不一会就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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