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棺材里,月生和金枝羽都竭尽全力想和对方保持距离,又恐惧身下的尸体,一时都感到好不难受。折腾了一会儿,月生和金枝羽终于都用手肘将对方手肘支撑住,再用膝盖顶住对方膝盖,不至于二人像刚才一般,如果皮和果肉一般贴在一起。只是此时,漆黑中,两人的鼻尖却不可避免地碰上了,月生只闻得这金枝羽身上清香如梅,吹气如兰,二人呼吸相闻,都感到对方就像一锅就要烧开的水一般沸腾,一时又是恐慌,又是感到心神不宁。奇妙而羞涩的感觉让他体内的灵力似乎都要爆发出来了。
只是转眼间,民夫便抬着棺材进了棺材铺。他们和那披着烂布条之人说了几句,显然是没讨到赏钱,灰溜溜地走了。
“换件衣服,巧立名目,秘密处决,要么埋在臭水沟,要么弄到棺材里,总之就是见不得光。干这样的事,还得找你啊!”说话的显然是靛珺,不知为何他的心情此刻变好了。
“什么乱七糟八的。咱们,还有那奚易,哦,愿他安息,不都是一根弦上的蚂蚱嘛。”烂布条人笑着说道。他此刻似乎不忙处理棺材,而是继续走来走去。
这是这么久以后,月生再次听到这个叛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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