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走在幽绿的小道,行人时不时掠过,起初李谨本以为二人走在路上会尴尬,无聊,却没想到秋意浓像只欢快的兔子,奔奔跳跳的走在前面,时而在头上插一朵黄花,时而手里多了一只叫喳喳的小鸟,怕自己因伤赶不上,时不时坐在石头或树上等着自己。
风而吹,梢而晃,太阳早已爬上了头。
忽见一幌子漫不经心地摆动,竹屋刚露出全貌,就见杨树林中约莫两间大的竹棚,一间茅草屋,一女子挥手喝道:“师兄快来喝盏茶解解暑!”说完就跑进了茅草屋,暗道:“原来在着等我,我还以为你悄悄的走了。”
正值酷暑,幌子下人影绰绰,李谨一落座,秋意浓就端着两盏茶跨出茅草屋,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啧啧,小娘子这一双手可真是巧啊!可惜我家那位只拿的动棒子!”
“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一碗白面糊上爬了几条虫吗?瞧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哈哈,我们的傻虎子骂我们没见过世面,哈哈!那可是点茶。”
“师兄你瞧这二字可入的你眼睛,工具有限味道定是大大的不如,还望师兄多担待一二。”秋意浓最爱喝点茶,茶饼怀中自备了好几块,将其碾碎,开水冲泡即可。
李谨瞧破旧的盏中盛着泛着微黄的面糊,其上有青绿色的两字——师兄!另一盏中却是师妹二字,一股清香随着茶的热浪扑面而来。
他在暗暗称奇时一个白衣蒙面女子从杨树上轻飘飘的飞将而来,手里握着一支竹笛,暗道:“原来刚才的笛音是你们的暗号!”单膝跪地道:“奴才拜见少宫主,宫主说是时候回来了,她的徒弟出现,你不能再任性了。”
秋意浓视她不见,端起那一盏写有师妹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淡淡的道:“师兄打不过就跑,等师妹一起来打,嗯……如果下次见面我们还能这样开玩笑,师妹可以将就一下哈。”说完便笑着离去。
李谨不明其意,紧随相送出茶馆,秋意浓回头抱拳拜道:“师兄,江湖有缘再见!”
李谨心知“或许一句再见,你的世界将再掀不起关于她的任何波澜,正如七八年前一样,悄悄离去的她,悄悄的欺骗着时间,慢慢的抹除关于自己的记忆,再怎么难以割舍,能记起的也就是她名字和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仅此而已。”回拜道:“江湖有缘再见!”
李谨望着随白衣女子飘然离去的背影,惊落了的树叶,“越漂亮姑娘可越会骗人,师兄在外可要小心了,哈哈。”
李谨闻言,微微一笑,心中横生一股悲凉,坐下品着茶,道:“又是一个人了,这个感觉真他娘的不好受啊!”
多变的江南却也是愁云渐起!
茶盏渐凉,半盏茶下肚,却道是苦涩,这时又飞来一个白衣女子,将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小声道:“宫主说男人自是蛇蝎毒药,既然招惹到了我们的少宫主自然不会让你好过,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去死,得让你在一次次心灰意冷中绝望而死,你可以选择不服下解药,如果你因此而死,我倒是会佩服你的勇气,因为即使是强如宫主也在忧心自己的容颜渐渐逝去。”说完便离去,心道:“这么帅的男子死了怪可惜的,不知师父说的男子越帅毒性就越大,不知是不是真的,算了毒死就毒死,总得试一试。”
李谨摇头一笑,盒子上的毒可没奈何到自己,不过现在中不中毒他不知道,但她们的宫主一定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抛弃,在瞧秋意浓所展露出来的武功,难道是属于无崖子那一类的剧情。
见她又回过头,走来,李谨甚是不解,只听她在耳边道:“你中的是蛊不是毒,连我们的宫主都奈何不了,一年内就看你的运气了。”说完便在其脸庞,隔着薄纱吻了一下,李谨心神似乎被电了一下,一脸的疑问,那女子却已飘飘的离去了。
微风燥起,乍唬唬的幌子吓走了茶客,李谨闻着淅沥沥的雨声,想着那一位白衣姑娘的所言,心口处不痒,却似乎里面堵了东西,又想起早上吹进胸腔的劲风,寻思:“难道真的中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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