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坐在营帐里,两边架着的火把熊熊燃烧着,将帐内照得透亮。
几个兄弟分座在两旁,一天的劳累过后,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疲惫。
甄俨与甄尧就是俩实诚孩子,叫他们去跟大舅哥监工,他俩倒好,帮着一块儿抬木头了,结果就是,每个人双手,都磨出了几个血泡。
潘凤看着都心疼,一问才知道,他俩想帮点儿忙,好快点儿造好攻城器械。
俩弟弟就不知道,营中向来是分工明确的吗?
你见过火头军阵前冲杀吗?
你见过运粮队帮火头军造饭吗?
潘凤又不能责怪,只能安慰,再次提醒他们,除了命令的事,旁的事不能胡乱插手,不然这营里就乱了套了。
相对的,大舅哥就轻松的多了,一天到晚的,提着个酒壶,东走走,西逛逛,走两步就往嘴里灌一口酒,看到干得好的士兵,他就乐呵的拍拍人家肩头夸两句,看到偷懒的士兵,一个飞脚就踹屁股上了,当即骂得人狗血喷头。
鞠义不是营中的主将,却是比主将潘凤还威风,他就是这么一个牛逼轰轰的存在。
案几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众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却不能吃,因为张郃饭前出去接收情报,说是很快就回来的。
兄弟没到齐,就不能开饭,这是潘凤下的死命令,这一点让众兄弟很感动。
“哎,老六怎么这么慢呢,再等一刻钟,他要不回来,我就先吃了,哥哥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啦!”鞠义说罢,又往嘴里灌了一小口酒,还不能大口喝,光是这一会儿,他就到外头放了三次水了,关键是光喝酒不顶饿,越喝好像还越饿,也不知是何道理。
鞠义话音刚落,张郃就走了进来,说了一些让兄弟们久等,深表歉意的话,便坐了下来。
“老六,都有什么消息啊,你这么久才回来?”鞠义道,见张郃回来,没等潘凤发话,拿筷子夹了块肉,滋溜一声就放嘴里了,眨眼间嘴里的食物,就把腮绑子给顶起来了。
潘凤鄙夷的瞅了眼大舅哥,这就是个饿死鬼呀,吃起来毫无形象可言,在后世表演吃播,估计点赞能过亿。
懒得理这没形象的大舅哥,及时的让众兄弟开吃了。
张郃先喝了口酒,然后才对潘凤道:“二哥,今天的消息有点儿多,袁绍、孙坚、董卓、曹操四方面都有了消息,先说跟咱们息息相关的,界桥之战,已经宣告结束,公孙瓒大败。”
“依我看哪,公孙瓒就是活该,谁叫他跟袁绍勾结呢,败得好!”鞠义有感而发,却忘了公孙瓒一败,就意味着袁绍有空来收拾潘凤了。
沮授叹息一声,开口道:“在下觉得,公孙瓒与袁绍交战,本来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但问题是公孙瓒一败,袁绍就有空来打我们了,所以说公孙瓒败得一点儿也不好,相反的,他如果胜了,反而对我们有利。”
鞠义听罢,脖子腾的一下就粗了,冲沮授大叫道:“老五!你这是故意跟我对着干啊,我说好,你偏说不好,你还记在跟我记仇呢,是不是?你就说是不是吧!”
“大哥呀,你可屈煞五弟了,我这是合理的分析,咱俩那点儿事,我就没往心里放。”沮授一张脸苦得跟吃了黄莲似的,尽力解释着。
“哼。”鞠义冷哼一声,没再接沮授的话,拿酒壶灌起酒来。
潘凤也分不清沮授记仇没,但人家所言的确合情合理,可能是大舅哥太敏感了。
总之袁绍获胜这件事,对孟津这边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唯今之计,只有派人多注意袁绍动向,一旦他往这边发兵,必须派人阻击。
想想公孙瓒也挺苦逼的,开始就做着平分冀州的梦,结果呢?赔了弟弟又折兵。
想罢,潘凤又对张郃道:“六弟接着说。”
张郃将口中食物咽下,又道:“再说曹操,他发兵欲攻青州,哪知青州黄巾首领何仪,举三十万众,直接降曹,连一支箭也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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