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慎见他自己舞了起来,有些不满,看了几眼便皱起眉来。只见殷明阳每出一剑都有几处明显破绽,而后每剑又封死破绽。看高手舞剑是越看心越痒,按耐不住道:“好剑法,在下也献丑了,请公子指点。”说话间剑如蛟龙出水,灵蛇出洞,上下翻飞,身形步法变化多端,剑人合一,连绵不绝。
殷明阳听得话音,收势立在一旁观瞧。殷明月突然来了一句:“好快啊,比刘静山还要快。”殷明月只感觉剑光飞舞,不见剑影。百里春听他这样说也认真看了几眼,又转过头来继续喝茶。
杨行慎喊道:“得罪了。”一剑挥来。
殷明阳只见来剑不停变换方向,几道剑光向自己压来,手中不敢怠慢,举剑还击,转眼之间已过了十几招。百里春这才又转过身来仔细观看,和殷明月两人看得眼花缭乱。只见杨行慎一剑快似一剑,步步紧逼,左右变换身位,像是从四面八方围住了殷明阳。殷明阳虽身处险境,却不失了从容,左挡右点,剑不出身形三尺,仍是飘逸自如,两人虽近身相搏,两剑交击却越来越少,都是一点即撤,缠斗了五十多招,打的难解难分。只听仓啷一声,杨行慎跳出圈外,殷明阳手上只剩半柄断剑,肩头衣服被划破。百里春赶忙跑到近前,关切的问道:“明阳哥哥,你没事吧,受伤没有。”赶紧上下看了看。
杨行慎弹了弹胸前道:“放心,我不会伤了他。大公子心底无私,光明磊落,是坦荡的君子,我自有分寸。适才有几次机会能置我于死地都没有出手,在下谢过了。”
殷明阳道:“惭愧,在下不是不出手,是看不清你后招不敢贸然出手,杨兄果然技高一筹,殷某佩服。”
杨行慎笑到:“殷兄,承让了。阁下剑术之高,平生罕见,一招半式,算不得输赢。你道是不敢出手也罢,你心慈手软不愿伤我也罢,我都承你情了,咱们俩就算打了个平手。由剑观人,我相信殷兄绝不是那张不凡等人说的那样。若不是你这不成器的兄弟,我倒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这又瞧向殷明月道:“小兄弟,把你手上那玩意放下吧。”
原来殷明月在他们两个动手不久,知道杨行慎难缠,便将一个小臂长的盒子压在胳膊下面,一头翘起,一直对着杨行慎。杨行慎早已发现,虽不知是何物,心里猜到十有八九是种暗器,并未放在心上,胜了殷明阳这才道破。
殷明月微微一笑,才把盒子压下。杨行慎好奇之心又起:“小兄弟,你这是何种暗器,我从未见过,可否让哥哥见识一下?”
殷明月抬手把盒子往怀中一揣,双手抱在胸前,双腿翘在石桌上,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杨行慎哼了一声:“小子,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有你好看。”
向殷明阳一抱拳:“殷兄,好好管教你兄弟,杨某就此别过了。”说完迈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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