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本部根本就不用做一点的防犯措施,好像是活人打死人那样的肆无忌惮,而自己全身的空档净露无遗。
砰的一声,一声嚎叫,一个人影飞出了擂台,一头砸在了那棵大树上,重力使他贴在树上好久,才轰的一声跌落了下来。
这只是在电闪雷鸣的一瞬间,所有人的人还以为是张庆山被轰了出来,再一看,张庆山镇静自若的站在擂台上,一脸的平静。
哗哗,台下掌声雷动,一片欢呼之声。
“张庆山,大汉口的英雄。”
人们振臂高呼了起来。
张庆山看向主席台的几个人,对那汉阳县府衙门的一个小官他看都不看,那几个汉口的富商看着张庆山灼灼的目光,连忙的低下了头,他们在大汉口生存,还真怕得罪了张庆山。
这几个富商知道这擂台是专门来针对张庆山的,所以他们都对松上友仁表示不来参与的,可是松上友仁拍着胸脯说道:“直管放心的去,张庆山是活不过明天的。”
可眼前的事实是张庆山活得好好的,而那打遍亚洲不敌手的日本大师性命不保了,这样一来,算是彻底的得罪了张庆山,真是得不偿失啊。
几个商人低下了头,看都不敢看张庆山一眼了,都在后悔莫及了,当着汉口这么多民众的眼里跟张庆山作对,对他们的营生也是有很大的影响。
张庆山锐利的眼睛直逼松上友仁,他大声的说道:“日本人难道都是这么卑鄙吗?擂台上用毒,,台下绑架,呵呵,我正告你,把绑架的孩子交出来,否则,我张庆山不惜将日本在汉口的办事处杀个鸡犬不留。”
张庆山第一次放出这种狠话出来,因为这三个孩子是他的结拜兄弟儿女,仅仅就这一点,如果孩子们有个三长二短的,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
“你……”松上友仁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话了。
那任县府衙门的官在县府里只是一名典史,他是被松上友仁重金请来助威的,到了这个时候,他想站出来为松上友仁说二句话了。
他的认知是张庆山再利害也是一介布衣平民,自己好歹的是个正管他们的官员,一般的民众都是奉行民不跟官斗的,所以他才站起来对张庆山说道:“大胆,皇权治下,朗朗乾坤,怎么能杀得鸡犬不宁的,再这样危言耸听,本官可要将你抓入衙门,治你的罪。”
擂台下的观众这才知道刚才比武的时侯,这个日本大师施放了毒气,难怪张庆山在擂台上表现异样的。
他们哪里知道是张庆山故意装成那样来引船越本部上当的。
又听大龙在对几个來力挺张庆山的老大说日本人绑架了张庆山家里的三个孩子,都义愤填膺的起哄了起来,矛头直指松上友人和擂台身后的日本驻汉口的办事处了。
面对这个县官咄咄逼人的样子和指责,张庆山高调的说道:“你,少助纣为虐了,我一句话,你立马就会从县府衙门里滚蛋,你信不信。”
张庆山彻底愤怒了。
“我还真不信了,我不仅不会从县府衙门滚蛋,而且要把你拘进衙门治你的罪,我倒想问一问你信不信了。”这个典史猖狂的说道。
这家伙何来如此的硬气,原来他大哥是武昌府里的一个官员,他觉得他是上面有人罩着,根本就不怵张庆山的威胁。
“好,我们走着瞧。”张庆山再也不理那装腔作势的县府衙门的一个小官了。
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船越本部被几个办事处的日本人抬进了办事处,看他那样子,活不活得过明天还二说呢。
众人向张庆山庆祝着,现场一片欢腾……
张庆山和大龙二人根据小芹提供的黄包车的号码在黄包车的车行里找到了黄包车的车主。
经小芹辨认,这车主不是早上拉车的那一个,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这车主四十多岁了。
“你的车为何给别人?”张庆山问道。
这个姓姚的车主说道:“经常包我车的一个青年人说是要借我的车有急用,我想我反正知道他住在哪里,何况他又给我不少的钱,所以我就把车借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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