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宝庆帮的帮主何长青对船老大和货老板说了,经查,是人为的破坏,他们正在紧急的处理当中,同是一个省市的乡亲,宝庆帮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的。
这种情况在任何地方,码头上是不负责任的,所以船老大的货老板在感激之余对宝庆帮的何帮主表态,一来感谢宝庆帮的大义之举,二来和宝庆帮共进退,一致对付这人为的破坏者。
四川朝夭门会所的那个胡管事第二天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到了宝庆帮的大厅里,一副从容淡定的摇着折叠扇,对宝庆帮的帮主何长青说道:“不知今天何帮主有什么想法没有!”
“昨天到今天睡得很好,对一些暗中下手的宵小之辈来说好像自以为是的天下无敌,不过,我们亳无惧色,在朗朗乾坤下我都不相信他们还能把天的颜色变了,呵呵,请回吧,把手段都使出来吧,我们试目以待。”
何长青知道,此时言行举止越软弱,那对方就会越嚣张,既然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那软弱没有用的,干脆就以硬碰硬。
见宝庆帮的人不卑不亢的,言辞犀利的对怼了过来,这个姓胡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真的佩服宝庆帮的勇气可嘉,告辞。”
“不送。”
这个重庆朝天门会所的理事还真把宝庆帮的爷们看低了,原以为对方看见他们施展的道行会让对方服软的,哪知道对方不仅不服软,相反的还激起了对方的斗志。
这个姓胡的临走撂下了一句狠话,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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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家族在汉口的府邸。
罗氏家族的掌舵人,罗家的家主今天从江西的南昌刚刚到达了汉口。
罗家主斜靠在太师椅上,一支古巴的雪茄在手里冒着缭绕的烟雾,他久久的凝视这烟雾没有做声。
客厅里像桩子一样的站着几个人,垂首直直的立在那里动都不曾动一下的。
“这四川的袍哥竟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呵呵,老三有下落了吗?”罗家主扫视了眼前几个桩子一样的下属问道。
“回家主,他们倒是把三爷送了回来,不过他们给三爷下了一种药,每二天有人送解药来,据来人说,三爷如果不按期服解药,将会爆体而亡,所以我们只能听命于对方,不敢轻举妄动啊。”
拍,罗家主折断了雪茄,哼了一声:“卑鄙无耻。”
“我的嫣孙女呢?还没会来?”罗家主明显的不悦。
“回家主,嫣小姐当初要走的时侯,谁也拦不住啊,您是知道她的脾气的。”一个属下回答道。
“好了,目前就这样暂时僵持着,找几个人去分析那个什么解药的成份,另外叫罗家人暂时少外出一点。”
罗家主最后说道:“嫣嫣孙女回来后务必把和她同行的青年叫来见我。”
“好了,散了吧,让我一个坐一会儿。”
罗家主又点燃了一支雪茄,客厅的人无声无息的全部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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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口一个由四川袍哥和商人新成立的会馆里,一帮四川人在商谈着在大汉口的发展之路。
最近一段时间,由四川势力的会馆会所以及袍哥的堂口如雨后春笋一样在大汉口各处冒了出来,并各显神通的在汉口的各行各业进行了渗透和兼并。
虽然他们采取了许多不地道的手段,但是证明手段不光采,效果却是明显的,他们现在不讲究过程了,要的只是结果。
表面上这些四川的势力好像是各行其事,但如有需要,他们是会相互照应,相互帮忙的。
现在,应重庆朝天门会所的相邀,在汉口的四川的各会馆和各堂口都派人来到了这里,谋划着如何能把大汉口最大最好的宝庆码头抢到手里来。
姓胡的管事把目前初步的情况介绍了,并表示三位大师施法掀翻了码头上的货船,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了,不过对方现在油盐不进的,并表示根本不惧怕他们的行径。
“这群宝庆府的人个个都不怕死,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好?”姓胡的一筹莫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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