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孔目右手肘关节被击断,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滚,丹田里一股元气早泄了。王石右手依然拉着孔目的断臂。孔目稍有一点动弹就痛的当不得,张成富看见王石已经制服了铁头孔目,担心他会一时心慈放了他,从过道门口挺铁枪托地跳出来,望那后心一枪扎了进去。噗呲!鲜血喷了王石一裤子都是。:“你这是干嘛,他都已经被制服了,还杀他做什么。”王石埋怨道。
张成富抽出大铁枪,:“我就是怕你心慈放他回去,正是放虎容易,擒虎难!”王石见他这么说也没在说什么,岸上的帮众见舵主已死,发声喊都跑了。王石抬步往过道走去说道:“人是你杀的,你把尸体扔河里,在把甲板上的血洗了。我先去屋里睡会,真的累了。”
张成富把铁枪往过道壁上一顿,正要去拖孔目的尸体,何功超和西门福走去甲板把尸体丢进了水里。章山拿了一个拖把,提着水桶自去清洗去了。何功超说道:“这一趟船走得,尽收拾死尸了。”
夜里王石和铁头孔目打斗的时候玄空开门出来在过道看了会,就进去了。秦文本想出来助战,又担心铁索帮的人会报复,所以刚跨出房门又退回屋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从屋里出来吃早饭,秦文先用碗打了一碗粥,又用碗捡了几个馒头,咸菜,用篮子提着送进欧阳静房间,王石说道:“这孩子真是孝顺”。想想自己的娘已经不在人世了,感慨道:“子欲养而亲不在,真是痛苦啊。”
在一旁的玄空道长接口道:“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老娘嘛。说完哈哈哈大笑。”
王石赶忙抱拳道:“道长,还是不要出此戏虐之言。若是被他听见又要一场闹。”
不一会秦文送了饭回来,把碗筷收拾了,自己才坐下来吃饭,王石自在甲板上瞭望江景。
到晚船泊在鄂州码头,码头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西门福把舢板搭在岸上,提着篮子往下走,王石问道:“你这是上哪里去,要进城吗。”西门福提着篮子走上码头回身道:“船上的盐巴完了,米也不多了,去上面买点盐,叫米铺送几袋米来。”王石正要下船,冯,程二人从过道走出来,道:“王兄弟,莫出去乱走,免得惹事,这鄂州也有那铁索帮分舵。”
王石回身抱拳道:“兄台说的是。免得被他帮中人认出,少不得又要生出一场是非。”说完便走回自己房中去了。张成富躺在船上道:“每天就是吃了睡,真是闲出鸟来。真想去岸上走走,看看这方风土人情。”
“你就别说了,本来刚才刚要上岸去,结果被冯,程二人出来看见,说是这里有铁索帮分舵,要是被帮众认出来,少不得又有一场厮杀。我只得回来睡觉了。”
两人正在屋里闲聊,却听见过道那边有些吵嚷。张成富就要去看,王石便道,肯定又是那玄空道长跟欧阳静母子在争执。
上次被欧阳静闹了一场没趣,玄空老实了几天,今天刚从前甲板上看了会江景,准备回房间,却见欧阳静,提着便桶往茅厕去,看的心里痒痒的。又控制不住,欧阳静身穿一身白纱,袅娜多姿,款移莲步,如弱柳迎风,撩拨的玄空心如鹿撞,犹如火烧。便又跟到茅厕边堵住欧阳静满脸笑嘻嘻的道:“小娘子,真是有缘啊,今天又在这里遇见了。”
“是啊,这茅厕边遇见只把苍蝇,臭虫,也没什么稀奇。”欧阳静斜着脸说道
“小娘子这张嘴巴总是不饶人,不知道这功夫是不是也像嘴巴一样厉害。”玄空道长说着便伸手来抓欧阳静的左手。欧阳静把便桶一掼,朝着玄空前胸袭了过来。玄空赶紧用佛尘向外一挡,把个便桶打得粉碎,这时秦文在房中听见响声开门出来,见玄空正在调戏母亲。一招仙人指路攻向玄空人迎穴。玄空,见打碎了便桶,正有些觉得面上过意不去,却见秦文右手箭指直击人迎穴,向后一撤步本想一掌打在秦文玉堂穴上,又顾虑了一下。只是用手轻轻拨开来招,秦文一连攻了十几招,却连玄空的衣服都没碰着一下。在一旁的欧阳静,早看出玄空武艺高强,秦文不是他的对手。把儿子叫回了房中。王石听见打斗开了门来看,看见秦文打了几路拳法,玄空只是轻轻松松的用手左右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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