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道:“带他们下去,让衡山妙修、妙静两位师太来。”若男闻言心下一震,低声呤道:“她们也被捉了……。”无伤见她有些异样,疑惑道:“若男,你说什么……。”若男道:“这事说来话长……我往后再与你说。”说罢又目不转睛看向远方。忽闻戴岫烟道:“且慢,这位东洋剑师若能破得了我华山青风三才阵,才称得上好。”
张玉瞥了他一眼道:“你们懂得些什么阵法,德吉师父,带他们下去。”她只觉这三人固是不肯降了,何需多此一举。”适才那东洋剑客正是宫本信胜,他上前说道:“公主,在下正欲见识中原剑阵,请公主应允,一旁桑措亦道:“筱玉公主,来者是客,难得这位戴掌门肯一显身手,老纳也正想一观。”张玉虽有些不悦,却也不好驳回,漠然说道:“那好,宫本先生,你再陪他玩玩罢。”
宫本刀锋一颤,直道了声:“请。”对面太岳三刃略一拱手,随即闪身而上,三人知他刀快,不敢有丝毫怠慢,各自尽出生平所学,一时刀光剑影闪烁无间。双方过了二十来招,宫本刀法越使越快,甫闻一声脆响,三人手中长剑齐刷刷被他挑落,三人心头一震,一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无伤心道:“那日衡山破阵,若非嵇大哥在一旁指点,情急之下使出了大挪移手法,过了百招有余才勉强得胜,此人仅凭剑招,便能在二十招之内挑落太岳三刃手中长剑,剑法之妙,只怕是若男的双手素心剑也未必能胜。”不由得大为吃惊。
张玉道:“带妙修、妙静她们来。”两名蕃僧应声道,转身进了阁院。见对面诸人,除了宫本、桑措及弟子桑普布、李成卓之外,张玉身侧还有一中年男子,面如冠玉,头裹方巾,叉手伫立,身形样貌似曾相识,却又难以忆及,一时疑惑不解。
但见若男双拳紧握,看似有些焦灼,低声唤她道:“若男……。”见她略一回神,说道:“那日与哥哥衡山一别,四处寻不见你,恰巧与妙修、妙静两位师太正逢一路,又带她二人杀出重围,受邀去了恒山,妙静要我教她使剑,我见她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子,姿质倒还不错,又与之投缘,便将玉女素心剑入门招法传之与她,在恒山呆了一月,临别之时,她们感激我揭穿张维山奸计,救了她二人性命,要我做恒山掌门,我一心思暮哥哥,便下山寻你,只道妙修、妙静二人剑术精进,足可自保,未想还是被朝庭这夥人抓了来。”说着眉心微蹙,深为挽息。
无伤道:“怎么之前未曾听你提及。”若男道:“那女玉剑法是你姑姑的绝学,我只怕你怪我……。”无伤道:“习武授业是武林中人本份,恒山派也是名门正派,天下绝学,多一人习得,有何不好,我岂会怪你。”孟飞笑道:“丫头,据说那恒山派的人都是些姑子对么。”若男点了点头。孟飞又道:“你既然要做恒山掌门,那肯定要出家做了姑子才行,小子,你老婆一定是要做恒山派掌门的,暗地里剃度做了姑子,怕你不允,只好先瞒着你啰。”
无伤听罢心下一怔,漠然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若男又没剃光头,哪有带发的姑子。”若男嗔目看了孟飞一眼道:“无伤哥哥,别听他胡说……。”说话间,只见德吉、扎西两名蕃僧出来,身后跟着两名女尼,头裹毗卢巾,果是妙修、妙静二人。若男见二人面色平和,口中不停念着佛号,虽身陷囹圄,却能心如止水、泰然处之。
张玉道:“两位师太,可否愿意归顺朝庭。”见二人默不作声,只顾着埋头默念佛号,张玉又指着桑措说道:“两位师太,这位大师父是西蕃来的高僧,有活佛之称,佛法精深,汉藏佛法同出一源,都是佛门中人,何必存有芥蒂之心,不如早早归降,同参佛法,岂不更好。”
妙修道:“真佛弟子,绝不会施以诡计害人。”张玉道:“我等只只不过将诸位请来,何来害人一说。”妙静道:“你们不知使的什么手段,封了大伙内力,暗中掳来,何来请字一说,这位西蕃高僧竟会与你们一道,想来只因心中欲念,强行与人切嗟武艺,不予自拿与偷盗又有何异,这岂是出家人所为。”她说话平和,却又言辞确凿,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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