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若男等人赶至摩崖坛顶,同行的有钟光耀、赤炼鹰王殷圣仙等护教散人并灵驼子、四门堂主、五行旗主一干教领。无伤皆一一作别。金睛蟾仙孟飞道:“小子,记着师父的话,江湖险恶,任你武功再高,终归双拳难敌四手,若遇着人多,打不过便走。”
无伤点了点头。若男见下山之路侧临悬崖,道路蜿蜒曲折,陡峻难行,摩崖坛,前后皆是崖路,若要出山往北,只有这一条路可行,钟姑娘方走,即便她轻功再高,短时之内怎便下得山去,不禁低声呤道:“莫非是那黑雕……。”殷圣仙道:“周姑娘,晓晓确是乘我黑雕下山,她平日里常与黑雕玩耍,今晨一早,我闻雕儿受她引控离巢,只道是与往常一样,确不想这孩子竟会一去不归。”说罢长叹了一口气。
若男道:“那雕儿回来了么。”殷圣仙道:“一个时辰之前便已归巢。”若男心道,走了一个时辰,想必已走得远了。”说道:“殷伯伯,若男借雕儿一用。”殷圣仙道:“周姑娘仅管唤它便是,我这黑雕遨游察路,最是熟稔的紧,晓晓与它走得亲近,若与你们一道,十有八九能寻着她。”若男微微一笑,当即搓口成哨,唤雕儿引路。
一行人展开轻身功夫下山,三人轻功要说是谁略逊一筹,那便是无伤了,他虽功力为最,但灵鳌步只是桃花岛入门功夫,小无相功又系手上功夫,怎比得过老顽童真传的轻功,嵇腾升内功虽是自成一派,但其自创的“灵蛇倏步”相较若男也是丝毫不差,这门功夫模仿蛇行之法,疾行时双手背在身后,足尖触地,行将起来不时左右摇晃,掠风而过。众人随那黑雕一路疾奔,不过一盏茶时,下山行至一处旷野,见四面开阔,左侧一洼清潭,碧水如镜,右面针松繁茂,前方一条羊肠小道没入林间,见那黑雕伫停在一块巨石之上,拍打着双翅,发出阵阵嘶鸣,若男道:“钟姑娘想必是来过这里。”
无伤运起内力大喊了数声,林间回声荡响,隔了半晌,不见有人回应。又要再喊,若男道:“没有用的,钟姑娘他早已走远,还是让雕儿探路,往前去寻的好。”三人心里有些失落,随那黑雕飞去的方向,择小道而行,疾走了一阵,又慢下脚来踱步,若男见嵇腾升一脸肃然,不发一语,只觉乏味,笑道:“无伤哥哥,你可知给钟姑娘迷药之人是谁么。”
无伤摇了摇头,只道不知,嵇腾升心下一颤,双颊涨得通红,若男笑道:“无伤哥哥,你看那人不好意思了。”无伤附过耳边低声道:“你说是嵇大哥。”若男笑道:“我可没说,是你是自已猜的。”无伤道:“我看嵇大哥绝不是那种人,都别瞎想吧。”
一言方毕,闻他朗声说道:“周姑娘猜的没错,久悠十香散是我给晓晓的,男儿三妻四妾亦属平常,晓晓她喜欢宋少侠,我让他两双宿双飞,又碍得着周姑娘何事。”无伤心下一怔,愣了半晌。若男只觉这蝰圣虽说话直耿,却不失敢作敢当,微微一笑道:“有些人吧,总是自以为事,到头来却是害人又害已。”
嵇腾升心下一凛,冷冷说道:“你这话何意。”若男笑道:“你将“九悠十香散”赠与钟姑娘,本意是想成全她与无伤哥哥的良缘,让我与钟姑娘共侍一夫,你且问问无伤哥哥,他同不同意,若是哥哥不应允,钟姑娘不能得尝所愿,又岂不会悲伤过度,如今生死未卜,都出于你手,可不是自以为事。”嵇腾升道:“那是晓晓她不依我言,若依我言,却早已遂她所愿。”若男一时无言以对,不禁双颊微红,依在无伤身侧娇声说道:“无伤哥哥,他死皮赖脸,欺负我。”
无伤心道,未料嵇大哥所为竟是这番深意,说道:“若男,嵇大哥他或许自有想法,事已至此,还是先寻着晓晓要紧。”他又续道:“嵇大哥,我宋无伤曾对天立誓,一生一世只爱若男一个,绝不会再喜欢上别的女子,我只当晓晓是我妹子。”嵇腾升长叹一声道:“万事由天不由人,嵇某人愧对钟教主,宋少侠。顺眼一瞥,向着若男说道:“周姑娘的金玉良缘,岂是旁人所能染指的。”
无伤只觉晓晓对我一往情深,此番失意之下定是万念皆销,她信中提到身逢厄难,朝庭设计围攻明教未果,必然卷土重来,若是果真被她碰上,岂不危险至极。一时间心下忧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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