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贪官污吏,却仗着做官收刮的财富,竟能一辈子花天酒地,锦衣玉食。心下十分不平,后来这丁渭在出游之际,突然暴毙而亡,那丁渭文武双全,五十岁了尚能开弓五石,就算是后来的岳武穆也不过开弓八石而已。”无伤道:“这个丁渭一定也会武功,不然如何能做到。”孟飞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可即便如此,任他身边高手护卫众多,无形之际,还是被司空前辈所杀。
钟晓道:“天下高手众多,怎知那贪官之死便是司空前辈所为。”孟飞道:“关键之处便在于此,这位司空前辈杀人之时,竟用无相神功在丁渭身上刻下自已的大名,杀人者司空鉴。为的是以儆效尤,就是告知天下的贪官,你们这些人,为非作歹,不顾老百姓死活,必遭天遣。”无伤道:“司空前辈他敢作敢当,光明磊落,真是一等一的好汉,这贪官原本该死,皇帝老儿却也不敢杀他,倒让司空前辈杀了,也算是罪有应得。”
孟飞叹道:“话虽如此,那丁渭虽死,可世上贪官数不胜数,岂能因一人之死而尽除,丁渭手下门生众多,不少仍身居高位,虽不乏洁身自好之人,但上梁不正,下梁歪,其中大部份皆是贪官污吏,他这一死竟扰得其门下官僚人人自危,那些贪官私下藏了许多金银珠宝,生怕哪天就人头落地,整日睡不安稳。
终于被他们从天竺国找来一位和尚,那和尚乃是天竺国第一高手,修的是释祖传世的内功,司空前辈的无相神功本来还略胜一筹,却未料那外邦和尚修的神功遇强则强,二人比斗之中竟被他悟出本门绝技,如此一来,两人可算是棋逢敌手,半斤八两,司空前辈与那和尚斗了半月之久,谁也破不了对方的武功。
钟晓说道:“孟伯伯,那和尚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不分清红皂白便要与司空前辈争斗。”孟飞笑道:“也不能这么说,但凡武功登临绝顶之人,遇见与自个相当,攻之不破之敌,自然惺惺相惜,都指望破了对方武功,更进一步,司空前辈与那和尚皆是如此。二人又斗了三天三夜,双方皆是精疲力竭。
未料司空前辈的妻子竟抱着怀中未满三朝的婴儿寻至二人比斗的山崖。钟晓道:“司空前辈武功这么好,想必他的妻子定是才貌绝世无双的女子了,她叫什么名字。”孟飞略加思索道:“雷教主给我讲这故事之时,倒未详说,只说她姓何,这位何娘子与司空前辈新婚不久,刚产下一女婴,那女婴全身雪白,像是得了什么异症,何娘子早有先见之明,知他二人这番拼斗下去,必然两败俱伤,于是苦苦哀求那和尚,求他不要与他夫君再比下去了,司空前辈虽深爱他妻儿,奈何二人均是比武成痴,哪里听得进去,皆是不肯罢手。
何娘子心想:“他爹爹痴迷武学,不听我劝,这孩子又身患异症,夫君若是有何不测,留我母女二人,孤苦伶仃,若是我死了能唤醒他父亲,夫君他自然有法医治这孩子。”于是一头撞死在崖壁之上,无伤钟晓二人听得心下一颤,只觉何娘子对司空前辈果是情深义重,为了丈夫与孩子不惜牺牲自已。无不凄然感伤。
无伤心道:“武功再高又有何用,为它如痴如醉,到头来却免不了妻离子散。”钟晓低声说道:“那后来司空前辈与那孩子怎么了。”孟飞缓缓说道:“那和尚本是出家之人,见出了人命,再看不下去,便回天竺去了,司空前辈见爱妻身死,悲痛欲绝,本欲以死殉情,奈何女儿年幼,加之身患异症,全身受不得半点光照,遂带着女儿隐居深山,参惮悟佛,又觉一身武功害人不浅,只怕流传出世遗害众生,将无相神功分作上下两部,上部小无相功,埋于此处,下部大无相功却不知藏在何处,或许只有寻着司空前辈埋骨之地,方能知其下落。
孟飞说着连声叹道:“可似我这般,即便寻着小无相功,悉心研习八年,尚不能参透七八分,想那大无相功更是深不可及,即便能找着,只怕终我一生亦不能了悟其一二。”
钟晓微微一笑道:“孟伯伯不是一向自忖您蛤蟆功天下无双的么,怎么这会儿自个倒是怂了。”孟飞一时欲言又止,欺欺说道:“我……,我怎么个怂了,晓晓,再给我三年,看我定然将这老猿打败了,便能寻着大无相神功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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