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心下只盼那姓阳的不要插手,二人挺身而上,双双从两侧攻了上来,身后高丽武人齐出,无伤左右催力,欲使乾坤手拒敌,怎奈李成卓无极剑法疾迅,看似早知他内力奇雄,虚晃一招,避开掌心,持剑击往下盘,说道:“大和尚,这小子招式古怪,休与他掌风相接,二人一左一右,招招下行,无伤未料对手突地变招,双足点地,使开灵鳌步腾空闪避,众人寸步不让,各自使出看家功夫堪堪击来。
一边剑气如梭,接连挥出辟空绝尘、洪宇归元数招,招招极俱变化,一面铁杵带风,使的是藏边密集金刚杵法,无伤乾坤手却系初学,一时无暇施展,好在有混元真力护体,李成卓手下武人近不得身,他两手分使海沙掌左遮右档,只守不攻,虽不能伤,却是眼忙脚乱,双方拆斗了十来招,不分胜负,张玉见众人打他一个,兀自缠斗不休,对面若男嘻笑着,冲她吐舌头、扮鬼脸,神情甚是不屑,心下大为恼怒,急想趁隙袭刺,却被阳顶天挡在身前。
张玉知他武功厉害,急道:“本公主要教训她,与你何干,快些让开。阳顶天笑道:“阳某答应过这位姑娘,要保她七日平安,岂可失言。”张玉急忿之下,怎忌深浅,使出家传五行破空剑法刺来,此剑法乃张桢看家剑术,依五行真气所创,张玉混元功力不弱,导气行剑,早已游刃有余,剑招一出,五方五位皆是剑影。
阳顶天未料她剑法绝妙,失了先手。张玉见他身法如电,虽一时左闪右避,脚下却虎虎生风,阳顶天施展乾坤大挪移步法,影幻一般,穿于剑光影像之隙,张玉虽剑法精妙,见他身法诡异,却也捉摸不定,只觉剑锋所及,一团绵软,斗了十招有余,不知何时却被一股怪力反震,原来乾坤大挪移神功,最能颠倒两仪,反转阴阳,遇强则强,所出之招被他功法悄然转换,好似持已之剑尽击已身,剑柄化作剑头,堪堪倒向自身,剑柄无锋,力道却沉,不觉胸口、肋下已中数下。
她虽有混元真气护体,怎奈周身吃痛,踉跄退了数步,跌坐在地。阳顶天本就无意伤她,倒是张玉招招使出全力,被自个功力反震,看似伤得不轻。
李成卓见她猛地倒地,一脸焦虑,只怕张玉有失,晃开无伤,丢下桑普布去了,他这一走,桑普布双手怎敌四拳,又斗了数招,无伤功力远在其上,借着左右互搏,右手已然腾开,顺势一招含沙射影击在他左肩之上,桑普布只觉震得手麻,臂上隐生剧痛,舞不得铁杵,恍惚间见无伤左掌又至,已无力可避,不禁闭上双眼,不料对手掌风相距面门一尺,嘎然而止,睁眼看时,却闻他说道:“大和尚,你走吧。”对方忍下杀手,自己好歹捡了一条性命,暗自庆幸之余,不觉心生愧歉,也不言语,竖掌持礼,退在一旁。
张玉虽受了内伤,勉力支起,只觉周身疼痛,李成卓抢在身前,将她扶住,说道:“公主,你怎么样。”不料被她推开,哪知自个受伤颇重,使不了剑,蹒跚行了几步,见宋无伤与那女子偎依在一起,情意绵绵,甚是体贴,心下更觉恼怒,不觉涌出一口鲜血。
李成卓一脸闵然,柔声道:“公主,你受伤了。”张玉提上一口气悻而说道:“我不用你管,还不给我上去,杀了那女人。”李成卓只觉,大和尚已败下阵来,公主受伤不浅,我方势单力孤,绝非他二人对手,倘若公主有何闪失,怎向皇上交待,急出手点在她灵台、神道二穴之上,轻声说道:“公主,属下得罪了。”
张玉一时晕昏过去,被他抱起,众人缓缓退去,刚迈出数步,却见阳顶天只身挡在路前,说道:“我这里岂是你等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么。”李成卓心下一颤,道:“前辈武功惊人,在下十分佩服,您又何必与小辈们一般见识。”
阳顶天哈哈一笑说道:“我明教素来与朝庭水火不容,你与那小和尚原是化外之人,这小姑娘却系汉人,你们走得,她却走不得。”桑普布也不过二十来岁,却留着一脸胡茬,十分强壮,此刻被他唤作小和尚,却如顺兽一般,合掌作揖,看着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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