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然三人溜回武道院,武道院大门口还是空空荡荡的,显然教习们还在州府里忙乎,三人一溜烟儿溜回了住舍。
刚进屋里,杨啸义一头扑到床上,喘了一大口气道:“今天真是吓死我了!咱们差点就全部玩完了!”
“还好有惊无险……,”李道然也是心有余悸,抚着胸口道。
“嗨,你们真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在本公子眼里,这种小场面算的了什么!”苏若悟坐在一张椅子上,朝后伸了个懒腰,佯装镇定地说道。
“不过那天河画卷到底是什么?”李道然转向苏若悟问道,“为何能让一群人那么紧张?”
苏若悟刚才憋了半天,早就等着他来问,当下一拍大腿道:“要说这天河画卷,可绝对是了不得的宝物!”
杨啸义顿时也坐了起来,和李道然两人一言不发地望着苏若悟,等着他大摆龙门阵。
“这天河画卷,乃是当年的绝代画师演春秋所做,”苏若悟煞有介事地说道:“我恰好听人说起过这一段秘闻,你们遇到我算是走运了!”
他看李道然和杨啸义两人瞪大了眼睛听他说话,更加得意,摇头晃脑地继续道:“相传隆武大帝李玄炎北伐时,曾经拜访过隐居在幽州的演春秋。两人一见如故,便成为知交好友,彻夜长谈之后,演春秋便做出这‘天河画卷’赠与李玄炎。”
“原来就是一副画啊!”杨啸义失望地说道。
“这么说这画自然是十分珍贵了,但也就是一副画而已吧。”李道然也有些失望地说道。
“非也,非也,”苏若悟摇头晃脑地继续道,“自然不止于此,传说演春秋做此画时,将毕生心得都倾注其中,作完此画之后,曾对旁人说过:‘此卷已尽我一生之愿,余生不必再提墨笔。’从此之后,竟真的一生再未画过一笔。”
“听起来这画大概是十分珍贵了。”杨啸义打了个哈欠道,显然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苏若悟恼道,接着略微加快了点速度继续道:“最重要的是,传说因为这天河画卷,是演春秋与李玄炎彻夜长谈之后所做,所以此画中便隐藏了李玄炎毕生的武道心得!这才是这‘天河画卷’,最传奇的地方!”
“啊?”两人顿时又瞪大了眼睛。
“江湖传闻,谁若能堪破‘天河画卷’中的秘密,便可以成为像隆武大帝李玄炎那样的绝世高手!”苏若悟得意地继续道。
“原来如此!”李道然叹息一声,不由有些神往,仰头道:“若是我能看一看这天河画卷,便太好了。”
“只是这天河画卷,自从演春秋赠与李玄炎之后,世上便甚少有人见过,”苏若悟又继续道,“而且江湖传言,随着李玄炎身死,天河画卷也毁于战火之中,谁知道会落到匈奴人的手里!”
“谁知道是真是假?”杨啸义接口道:“匈奴人世代与我们为敌,若是真得了这样的宝物,又怎么会平白无故要送给我们?”
“啸义说的是,八成是假的吧。”李道然也说道。
“那当然也有可能,”苏若悟点点头,接着又道:“不过听那匈奴人的话,似乎对这天河画卷十分确信。”
“要我说啊,哪有这样的好事?”杨啸义打了个哈欠,躺会了床上,道:“若是匈奴人真得了这样的宝物,只需人人都看上一看,学会了绝世武功,便杀到中原来,到时候谁能挡得住?何必又要献给我们轩朝?”
“你懂个屁!”苏若悟没好气地骂道,“隆武皇帝的武功,是说学就能学的吗?就算江湖传闻是真的,只怕当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参透其中的秘密。像你这样的,就算把画卷给你,看上个十年八年,也看不出鸟来!”
杨啸义尴尬地讪笑两声,不服地呛声道:“我自然是不行的,不过匈奴人中,也不可能没有高手吧?如果这东西真藏着什么武功秘籍,难道匈奴人中没有一个人能参透吗?”
他这么一说,苏若悟反而无话可说,只好承认道:“这么说也有可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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