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大声说道:“三叔,你认不出我了,我是杨虎家的小三子啊,三叔。”一听这个,那土匪头子就是浑身一激灵,两眼放光,向前一大步来到杨三的面前扶起杨三问道:“你是小三子?你是虎哥家的小三子”?
边问那土匪头子还双手托着杨三的脸,左瞧瞧,右瞧瞧,然后激动的说道:“是小三子,是虎哥家的小三子,这些年你可,你可没长高啊,不过这身子可扎实多了,像是咱们杨家的汉子,可是你怎么来到了这里。”
杨三也激动的说道:“三叔可比以前更加高大威猛了,也威风多了,越来越像大将军了,各位叔叔们,也是个顶个的好汉将军。”你还别说,杨三这嘴虽然不太灵光,但是说出的话还真甜。
被杨三这么一夸,这群土匪都很受用。三叔不免有些得意起来,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儿了,自古以来这马屁若是拍对了,总会起到意想不到的后果,笑过之后三叔问杨三:“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这里了,家里怎么样了,杨家堡怎,,,”
话刚说到一半,三叔就被一个土匪打断,只见那个土匪说道:“三哥,这里哪是说话的地方啊,咱们还是让小三子到屋子里面去说吧,你看再把孩子给冻着。”
三叔赶忙应声到:“看我这脑子,只顾得说话去啦。”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土匪头子三叔拉着杨三的手说:“走,咱们爷儿俩进去说话,我可是有一肚子话想要问你呀。”就这样那土匪头子把杨三拉进了客栈的大厅。
经刚才这么一相认,杨三也闹明白了,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土匪,而是名噪一时的义和团,义和团的人有这样的打扮也不奇怪,但是他们与土匪可是大不相同,得亏自己刚刚没去报官,先不说官府管不管义和团的事儿,就冲三叔的面子也不能去报官,三叔是杨三父亲一辈儿的,名讳杨文山。
通过短暂的攀谈,杨三才知道这些人当中大多都是从杨家堡,或是从杨家堡附近村子出来的,所以说起话来杨三没那么拘束,而这些人一听说杨三是杨家堡的人,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都围过来打听消息,完全没了刚才的那一脸匪气。
杨三表面上跟这些人很热情,三叔、七叔的这么叫着,但是他心里别提有多着急啦,因为客房里还有一个生病的小洋女孩儿呢,即使不被发现,也能病出个好歹来,所以他要想办法尽快脱身才行。
在这要紧的关头,杨三表现的也够聪明,他装出一副病态,时不时的还干咳嗽几声,做好了这些假象之后,他告诉三叔说自己是出来找他爹回去的,但是在路上生病了,现在还没好利索,希望能去熬碗药喝喝。
三叔一听这个,小事儿一桩,弄碗药那还不容易,蹦儿都没打,马上把跑堂的给叫醒去熬药,那位跑堂的小伙计一脸无辜的拿着杨三给的药,一路打着哈欠去到厨房熬药去了,也真是苦了他了。
这些人围着杨三问起来就没完了,出来这么些年,他们还从没有回过家呢,所以都急着打听自家的事情,杨三把家乡的一些事情都告诉了他们,把认识人家的情况也说了一些,能有什么大事呢,也无非是些官兵每天进堡收税,地主天天逼税的烦心事情。
这些人本来就是农家出身,只是出来久了沾了些匪气,但骨子里还是农民的印迹。这些人听了杨三说的一些事情不住的叹息,甚至有些人还流了几滴不争气的眼泪,估计是想家想的,其实这些人也是够苦的,当他们踏出乡关的那一刻,就注定要孤独一生,想要回家哪有那么容易。
杨三说话点到为止,趁着他们伤心难过的时候,杨三借上厕所的功夫,到厨房取了药,又向店掌柜的取了房门钥匙,杨三现在可不能再走窗户了,以免被人误会。
店掌柜的也是一晚都没合眼,从旁小心地伺候着,以免这些人喝醉了酒,把他的店给拆了,杨三向掌柜的伸手要房间的钥匙,他哪儿敢说不啊!马上给了钥匙,店掌柜的也糊涂了,傍晚来的这个小流浪汉,怎么会跟这些人扯上关系,幸好白天没有怠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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