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行中去到光明宾馆,她们听了薇儿的述说,都暴怒了,各自都伏在床上大哭。贾光明如此地侮辱她们,她们谁也无法接受。可是没有办法,当初为什么不去报警?又不是一次两次,都几年了,两位分别都堕过胎。自己都觉得,这件事无法服人。薇儿买了一大块蓝布,是川人旧年时喜欢的那一种,颜色蓝到发黑,她又准备了一些白线。她默默地整理着,把它在枕头边放好。
郑行中有些不太放心,过去问薇儿,他说:
“薇儿。想开些。我们一定能讨回公道。”
薇儿从床前转过身来,看似平静了许多。她说:
“能讨回公道。是的。能将贾光明绳之以法。”
郑行中看状,怀疑是薇儿气昏了头,可能是神经出现了问题。分明是不顺心,生气是正常的,失望也是正常的。她却信誓旦旦地这么说。他担心薇儿,看着她床上放着的那一块蓝布,叠得整整齐齐,他笑问薇儿,说:
“薇儿,你买这块蓝布干什么?”
薇儿惨笑,她又侧身,伏在床上,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那块蓝布,她说:
“恩人死了,我想给他筑个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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