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纪委的同志感到,玉手镯的事,再也谈不下去了,必须通知公安局,为熊书红做解剖检查。便对贾光明宣布了双规的组织决定。又随便地问了一句,说:
“你跑什么呢?”
贾光明又哭了,抽泣着说:
“是想逃,逃得远远的,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死了算了。”
贾光明的回答,天衣无缝。可是,这件事没有难倒省纪委的同志,他突然问道:
“还有钱,人民币和美金。”
这件事,贾光明都想好了。难不倒他,他说:
“钱不是我的,你们可以询问大货车司机。”
当初在装汽车的时候,是丽建中和李阳把提包装上汽车的。丽建中和李阳满天游荡,居无定处。如果不暴露他们的姓名,查起来难度可想而知。
郑行中们擒住了贾光明,交派出所。吴宝恒去省纪委实名举报,剑指贾光明。谁能料到,一项项的证据指控,却被贾光明轻松化解。贾光明的罪行,无法落实。时下,必须得找到突破口。有突破,才能使贾光明伏法。
刑警询问贾光明。贾光明对警察的询问太熟悉了。当警察查看了贾光明左手虎口的伤痕时问他:
“贾光明,你左手虎口上的伤是怎么弄破的?”
“在家里。”贾光明为了讲得更清楚,他说:“在贾宅,我摔破了鱼缸,不小心划破的。有香草作证。”
是啊,香草可以证明他摔破了鱼缸,但是,由于当时场面混乱,香草无法证明他是否弄伤了手。伤了手,仅在于可有可无之间。所以,贾光明说得很清楚。
“台灯杆上也有血迹?”刑警问贾光明。
“这我不知道。在自己的家里,手上有伤,血染到哪里都有可能。”贾光明知道,这不是铁证,一切都在是与不是之间。案发现场是在自己的家里,所有的是与不是,对他都伤害不大。他说。
“你从医院里返回贾宅,是干什么去了?”刑警问贾光明。
“是熊书红叫我回去的。”贾光明说。熊书红已经死了,是与不是,只能由着他说,无法对证。
“她叫你回去干什么?”刑警又问。
贾光明开始流泪了,低下了头,不打算说。转而,他流着眼泪,微有抽泣地乞求说:
“这一点,是我的隐私。我求求你们,不要再让我再揭自己的伤疤了。我都交代的有,在省纪委的口供里。你们去看看,什么都明白了。”
刑警们知道熊书红和李顺私通的事情。对熊书红的解剖已经完毕,熊书红的确怀孕了。就差和李顺的血样比对了。贾光明也许对熊书红的出轨,也有可能由恨而生杀心。刑警问他:
“贾光明,你恨熊书红,要杀了她?”
“是的。我恨她,却没有想过杀了她。我更爱惜我的羽毛。不会做傻事。”贾光明的对答,井井有条,挑不出什么毛病。他暗暗地观察了刑警的神色。从动机上讲,他在熊书红案件上,也应该在是与不是之间。他有谱,这都不是铁证。这么多的线索,证据链都无法闭合。
刑警觉得,杀害熊书红的凶手就是他,看来得做大量的工作,才能让贾光明口服心服。便问他一句:
“李顺到你家去过吗?”
贾光明没料到,刑警突然问起李顺。他沉思片刻,何不祸水东引,把火烧到李顺的身上。他说:
“以前常来,我的家他熟。自从看我的脸色变了,就很少来。估计,他来也是我不在的时候。”
刑警听出了贾光明祸水东引的企图。不过,熊书红死后,李顺也有出逃的行为。李顺也应进入嫌疑人的行列。熊书红案被贾光明这么一搅,便越来越复杂了。
郑行中满以为把贾光明逮住,交给警察,贾光明的恶行便真相大白,就等着司法处理了。谁知道,明明白白的杀人者,却迟迟无法得到审判。他心有不解,去找左成俊。他说:
“左叔,贾光明是不是有更大的保护伞?案子迟迟得不到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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