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广州,现代都市。马路两边,树荫遮蔽,鲜花簇拥。一栋栋高楼在鲜花丛中拔地而起,直冲云天。
五月未到,南国人习惯了,不觉得热。熊书红下了飞机,顿觉酷热难耐。她人胖,大口地喘着,似乎供氧不足。她在南站的流云宾馆住下,流云宾馆是香港人定的,这里去香港,往返方便。她洗把脸,便急切地与广州人联系。这位广州人是吴宝恒指派的,保镖加翻译。此人来了,普通话还好,熊书红听得懂。他说香港人已经来了,就住在上一层。熊书红她们迫不及待地上楼。香港人也不年轻,斯斯文文,热情地接待她。熊书红不想啰嗦,直接就问:
“钱带来了吗?”
香港人伸伸手,没有马上回答。这又不是黑社会,还没说生意能不能做,就要看钱。不过,他也不想难为熊书红,扬扬下颌,手下人提过一个大包,很重。拉开拉链。里面全是卷着的千元港钞。
熊书红笑了,这个吴宝恒可信,办事如此地道。她便从包里拿出那对玉手镯,递给香港人。香港人仔细地看了,拿出放大镜,又看了一会儿,把玉镯交给手下人,手下人也仔细看了,又给广州人看,大家转翻看过以后,香港人把玉手镯还给了熊书红。从公文包里拿出合同,中英文版都有,交给熊书红。
货在这里,钱在这里,交换就是了。熊书红不知道还要签合同,她不想签合同,她说:
“又不是没见货,你给我钱,我给你玉手镯,两人一交换,还签什么合同。”
香港人不明白了,他一急,满口香港白话。他说:
“涉及税收,不签合同,政府便以为是私货。那是一定不行的。”
熊书红不得已,拿起合同。合同是一式两份,如果签了,一份香港人拿走,一份留在自己的手里。看不出会出什么问题。香港人在香港,自己不漏风,应该不会有问题。香港人说话,熊书红是听不懂。今天看来,不签合同,这笔钱她是拿不走的。她说:
“签就签,这么多的钱,你们可一定要保密。”
香港人笑了,他说:
“保密是珠宝商的习惯,不用你说,我们自然保密。”
中英文的合同,熊书红一一签了。合同上的公章是长条形的,蓝色印泥,让熊书红按上指纹。熊书红不悦了,她说:
“字都签了,还按什么指印?”
“不行。你的签字,在香港没有备份。”香港人的口气很硬,不容反驳。
熊书红无奈,在香港人的手下指点下,一一地按了指纹印,工工整整,很清晰。
没有顾得上吃饭,熊书红带着钱,在共工珠宝广州人的陪伴下,随着最后一个航班,连夜返回省城。一切都做得是那么的隐秘,没有人知道。
得到母亲熊书红的帮助。贾正带着菌子,离开了梦一般的贵州。那个地方令他神往,也伴随着噩梦。贾正不会就此罢手。他回省城,喘口气,会回来,追寻那帮恶徒。
贾正在贵州遇险。菌子去云南,觉得也不够太平。
菌子狡猾,在云南昆明布了一场局。让警察扑空,也甩掉了追杀他的杀手。他从此不再使用李满囤的身份证。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花钱乘坐过路的大货车。他先是乘车逆行一段,走其它道路,又斜插进入云南。在云南靠近缅甸的边陲小村停下。
云南边陲的小村芸若,风景依然,过境就是缅甸的原始森林。村民们依山而居,互相来往,都要走很远的路。由于偏远,对面便是原始森林。倒成了偷渡者的天堂。村人不大出远门,犹如世外。来人给钱便会接待,吃住顺意,不问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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