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陈邦傅的卧室内,陈翠翠光溜溜的,双手吊起来,绑在一个大木架子上。
啪!
啊!陈翠翠惨叫起来。平时国公用的是马鬃短鞭,那玩意儿跟拂尘似的,用来增加情趣的。这次老陈发了火,用真的马鞭抽。
啪!
啊!陈翠翠再次惨叫,声音提高到极限,估计整个平蛮王府都听的到。她心里明白,陈邦傅这是警告她认清地位。这鞭子抽的关系到身家性命,她只得忍耐,喊这么大声,一半是真疼,一半是迎合。
又抽了几鞭子,陈翠翠背上鞭痕累累。这时候窗户纸被人用手指头捅了一个小洞,一只眼睛从小洞里看进来。陈翠翠跟他来了个对眼,她心想,这府里除了小崽子,还有谁敢这么大胆看国公打炮。结合平时这小子不加掩饰的热辣眼神,她更加确定是谁在偷看啦。
陈翠翠索性小蛮腰一收,紧致的山峰硬邦邦的往上一挺,汗水从下巴滴到山峰,再顺着山丘滴在地板上。为了迎陈邦傅,她特意画了个淡妆,嘴唇涂的红红的。烈焰红唇,檀口微开,她嘴里不再是痛苦的喊声,而是放肆的快感。
这一招儿太过霸道,老陈和小陈同时中招儿,老陈扔掉鞭子,扑上去,来了个后击飞鹰。小陈可怜巴巴的在窗户外面,手伸进裤裆里,进行不可描述之事。陈翠翠脸上露出微笑,嘴里可没停过,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陈邦傅被他刺激的兽性大发,大吼一声道:“喊爹!”
话说刘之良指挥大军击溃徐彪后,大伙儿对路晓山纷纷竖起了大拇指。路晓山倒也不居功,谈谈的说道:“咱都是按小国公的法子训练的。”
马惟兴带着骑兵滚滚而至,他郁闷的下马,跑马跑了个来回,两边都没赶上,连根毛都没捞到。还是李来亨这小子命好,一千骑兵都有斩获,每个人喜气洋洋。刘子良安慰他道:“徐彪不是庸手,这仗赢得侥幸。要不是鹏举派来的火枪兵,这把咱们得吃苦头。仗还有你打的。”
徐彪留下八千人,当场死了三千多,还有四千多伤兵。天气炎热,死的很快召来苍蝇,嗡嗡嗡的一大片。堵胤锡吩咐大伙儿把死的埋了,不过他对伤兵却犯了愁。
杀俘虏他下不了手,救治也没条件,看样子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路晓山看出堵胤锡的难处,他有个小算盘。这次中枪的伤兵是极好的火枪兵员,挨过打才知道火枪的厉害,死过一回就是老兵,这可是一大笔财富!他上前行了个军礼,说道:“督师,属下有个想法,请督师参详。属下的火枪兵都看过少主治疗枪伤,属下有八成把握这些伤兵至少活下来六成。”
李来亨问道:“咱们营中的郎中、草药不多,如何救治?”
路晓山回到:“三元侯,治疗枪伤的法子简单,挖开伤口,拿出子弹再缝上,烈酒消毒,木炭烫一下就好。”
大伙儿闻言蛋疼,不过还好不是自己中枪。堵胤锡也没有别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路晓山在众将的关注下,吩咐烧火、烧水,准备匕首丝线针头。不大一会儿,伤兵们惨叫声一片。就算忠贞营这样杀人无数的强人,也恨不得捂住耳朵,太特么渗人啦。
火枪兵搞了一个多时辰,临近太阳下山,伤兵救治完毕。当场疼死大几百人,剩下四千人得看他们的自己的造化。军营也同时修好,刘之良这次料敌于宽,沿江边放了很多拒马,就算徐彪的海军陆战队攻上来,也能拖延时间。
太阳下山,炊烟升起,大兵们轮流去江边洗澡,骑兵把马拉到下游刷马。适逢乱世,大战的硝烟散去,竟然有一种难得的祥和氛围。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赶到军营,点名要见马惟兴。
这次南下,军情司得到张九戈交代,全力配合马惟兴,来的正是军情司的探子,他给马惟兴汇报浔州、横州、南宁的军情。马惟兴临行前也得到马自得交代,自此的目标就三样:收钱、占横州、抢水师。
收钱当然是收陈邦傅的,大兵压境,不怕他不给。占横州则是马自得跟高一功达成的协议,此次出兵,南宁归忠贞营、横州和水师归鄂国公。抢水师难度大一些,这个任务交给王天木和李东福,收买刺杀都行。抢水师的任务以李东福的为主,他拍板,王天木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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