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那岂不是我要叫你大哥。”</p>
“必须的啊!”公孙七</p>
“哈哈哈。”陈青崖摇摇头,说道:“去,我带你去赢点银子,咱去把当铺的剑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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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啊。”公孙七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走。我来带路。”</p>
二人年龄相差不大,不一会就熟络起来。公孙七也没问他太多的问题,相反陈青崖倒是挺想他问的,这毕竟是陈青崖初出江湖遇到的第一个算是可以称作朋友的人吧。</p>
赌场就是城西,从城东走到城西,明显就是两种世界,城东比较繁华,白帝庙等古迹都在城东,人也较多,客栈酒馆衙门之类的都在那边。而城西这一块靠着长江货运码头,光是收货的就铺子就是十几家,每家都雇了好多挑夫搬重物上船。码头之间的竞争也是常事,经常打打杀杀的,乱糟糟的,好好的街道也是脏兮兮的。</p>
赌场就在城西靠着码头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这里聚集着白帝城的挑夫们,平时来的人都是以玩乐为主,跟城东的赌坊不一样,那里都是些本地有身份的官绅人家。</p>
陈青崖跟随着公孙七到了赌场,一间阴暗昏黄的小屋子里面,正吵吵嚷嚷,聚集了不少的人,一股酸爽的臭味,果然入公孙七所说的挥洒汗水的地方。公孙七刚一进门,一个小个子看着像是引客的便上来道:</p>
“哟,七哥,几日不见,今日大驾光临啊!嘿,这人是谁?”</p>
看来这公孙七在这码头还算是位有头有脸的人物,那小个子看到了公孙七身后的陈青崖,接着道:“这位是个生脸,七哥的朋友?”</p>
“老黑,别嚷嚷,今天谁坐庄啊!玩什么呀?”公孙七问道。</p>
“今天是长江黑码头当家牛爷坐庄,专门玩打马!”</p>
“噢,牛爷啊,难得难得。”</p>
“这打马是什么?”陈青崖还是第一次听。</p>
老黑一听,笑道:“这位爷,不仅是生脸,还是个生手啊,来来来,上座,玩两把就知道了。”说着,蜂拥着陈青崖挤到了一个放桌上。</p>
“让让啊!让让。”老黑把陈青崖拉到桌边,然后喊道:“今天,我们这赌场赢来了位新客,大家可要照顾着点哦。嘿嘿。”</p>
陈青崖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打马他不懂,这江湖里的黑话还是知道的,看今儿的意思,不输掉裤子是不行了的。</p>
公孙七见状,也赶紧挤到陈青崖身边,嚷嚷道:“老黑你别瞎说,这位是我兄弟,大家给个面子。来,牛爷,给这位讲解下规则吧。”</p>
牛爷约莫四五十岁左右,两撇小胡子比较传神,在长江边经营着一家黑码头,平日里做些货运,兼带着载客,在这白帝城众多码头里做也是数一数二的买卖,平时也不稀罕到这赌场里来,不知今日怎会在这,此时正坐在桌子的中间,周围围着七个船工。</p>
牛爷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问道:“掷骰子懂吧?”</p>
陈青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懂是懂。但是没玩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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