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此子难用!对吾为尹阿鼠求情不喜,折吾颜面事小,失民望为大。
若能笼络其人,民望自可复。但据吾观察,其人无投靠效忠之意。
其所荐刘仁轨,乃管国公远亲且受恩之。
此次调任长安县衙,借高士廉之援手,但却是因为在岭南便已相识,而非特意求助于秦王府。”
李建成这个太子,在东宫所属的心腹面前,所未以“本王”之类的自居,平日亦是以礼相待,理政有绪,非篡改史书或演义中那般不堪无能。
“殿下既无意招揽,日后又如何待之?”魏征问道。
“以其才而衡!以其功而升!以其过而处!以其言而公!”李建成嘴角轻轻上扬,对自己身为太子,未来的帝王,霍弘为臣子,必处自己掌心中随意拨弄心生嘲意。
魏征与王珪暗暗点头,衡量才能任命,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公平对待,很好的办法,也希望着未来的大臣都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
在皇宫的李渊听到袁天罡的观相结果,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
整个长安城对朝廷制度稍有了解的人,更是无一人提及霍弘没有宅邸。
陛下没有下旨在封地营造,也没有在长安城内赏赐。
尽管朝廷有着也明确的规章制度,各级爵位的府邸有准确的面积,可也无人说霍弘独占靖善坊有何不对。
有近三十万平米继续搞家和药堂的结合体,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岭南的时候不就是这样么,早上起来准备练武的霍弘,见孙思邈在打五禽戏,照猫画虎学了七七八八,又得一番指点,脑子就已经学会。
身体还差那么点意思,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
“汝有过目不忘之能?”吃早餐的时候,孙思邈忍不住问道。
霍弘瘪着嘴点了点头,“算是吧!内容不是太多的话,我一遍就能记下来,但能记多长时间,得看记的是什么,记下以后有没有温习或使用。”
上辈子打下就记忆力过人,小时候,背诵的东西三遍就能记住,过上半个月就忘得干干净净。
后来在资优学校有个尽职尽责的老师,教过三种更科学的记忆方法。
刻意练字直到成为一种习惯,什么东西,用心只需一遍就有无丝毫差错的深刻记忆。
大脑又不是储存器,有永久的记忆烙印,还是会遗忘。
“太贪心咯,莫非你还想什么东西看一眼就能将其记一辈子。”甄权这个年纪已经不在乎了,但说不羡慕这种本事,那肯定是假的。
霍弘认真点头道:“对!甄老说的就是我心底的想法——永恒的记忆!”
“竖子,不足为之谋!”老家伙气鼓鼓的丢下筷子,出门晒太阳兼等坐堂问诊的时刻到来。
“他咋骂人呢?我说错了吗?实话实说不是一种美德吗?”霍弘环视一周,却没有得到一个赞同的眼神,恰恰相反,都是鄙夷。
暂时在靖善坊落脚刘的仁轨起身说道:“我去上差了,几位长者,慢用。”
纷纷离开的几人鄙视的霍弘没有半点头绪。
不时,陆陆续续的就有病患来还没有来得及取名的医院,医院的药材全是甄立言几人的。
霍弘公私分明,以市场价采购进了医院。
在六个在西北隅亭阁中边晒太阳边看病的医术大牛面前秀了一把——凭手精确无误的抓药!
“怎么样?我这手本事,能否称得上是个合格的大夫?”霍弘见几人空闲片刻,对着孙思邈六人嘚瑟道。
“你小子的意思是,老夫等人不算合格的大夫咯?”甄立言笑问道。
“玩笑!玩笑!话说……孙道长,小子听说道长有手悬丝诊脉的绝活,我能学不?
还有甄老的针灸之术,我为襁褓婴孩就听先父与同行谈起,我能学不?
唐伯伯,医家珍藏的医术典籍与几位的行医经验,我能学不?”霍弘舔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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