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目前商队中的重要人物,来的有何舒怀,刘栋樯夫妇,庆夫人,还有几个商队的管事人,做为贴身护卫的何露像往常一样施施然跟在何舒怀身后。
“娘亲。”小脚丫一声喊,跑过去投入了庆夫人的怀抱,委屈地道:“刘振风他们抢了鱼飞哥哥给我的纸……飞机,他们还骂人……”小脚丫说到骂人的时候声音小了下去,懂事的她也不再说那些人如何骂的,只是恨恨地看向欺负她的少年们。
刚才喊住手的正是何舒怀,今天的他青色长袍上扎着镶嵌紫玉的腰带,还悬挂着一柄长剑,商队临时货仓旁发生这样的打斗让他愤怒不已。听到小脚丫的话,再看看地上扔着的纸飞机和场中少年的表情,他心中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何舒怀沉声道:“何霜,你来说,我让你先行一步来查看,怎么你也动上了手?”
何霜肃立躬身道:“二老爷,适才我赶到时,看到鱼公子要伤刘府大少爷,情况紧急,我只好出手阻止。”
何氏闻言怒道:“岂有此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有忘恩负义的人要伤我儿子,我的振宇还被害得躺在床上,就要对我家振风行凶了吗?”言下之意,处处直指鱼飞。
“夫人先别动怒,问个清楚再说。”刘栋樯道。
庆夫人面带不屑看了何氏一眼,轻抚小脚丫的头,问道:“鱼飞哥哥是看到你被欺负才和他们打起来的吧?”
“哦!”小脚丫重重点头,双目闪亮地看向在场中挺立的鱼飞,他正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何家东主,小孩子不会说谎,事情如何想必你也有数了吧,不知要如何论处?”庆夫人双目明澈,语气缓和地把难题交给了商队的大东主何舒怀。
何舒怀看看满地受伤的护卫和畏畏缩缩的几个少年,皱着眉头向鱼飞道:“鱼公子在镇海城的义举我亦有耳闻,也曾心中佩叹,可今日却伤了这么多人,虽然事发有因,但你是否太过于暴戾了?”
“我下手自有分寸,他们收到的都是一些皮肉伤,养几天就无大碍。我不觉自己有什么暴戾,要知道拳脚可伤人,言语却能毁人,他们不仅欺负小脚丫,还满嘴污言秽语的胡乱诋毁人,我不过是路见不平一顿打罢了。”
鱼飞发觉自己现在说话也有一些古代人的腔调了,而且也能出口成章,还能改编借用,他对自己很是满意。
“二舅别听他胡说,我等就是和小脚丫玩玩,他二话不说冲上前来就动手,我才叫护卫们来相救的。”刘振风叫了出来,强自为自己辩解。
何舒怀还没未说话,刘栋樯一眼瞪了过去,怒道:“还狡辩,以为人看不出来吗?你这个心胸狭隘,难成大器的东西!”
“怪我们没有管教好振风,二哥不必护他,只管教训。”刘栋樯训了儿子后,语气带着自责道。
何氏不高兴了,怪声怪气道:“管教好风儿也有我的责任,你这是连我也怪上了,你只训斥自家孩儿,倒是耍了严父的威风了,我看是你尽是胳膊肘往外拐。”
刘栋樯被这话顶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面有愠色道:“你……不可理喻。我不与你吵,此事听凭二哥处置。”
“咳……咳……”见妹子也有些不像话了,何舒怀咳嗽两声,用眼神制止了要与丈夫争吵的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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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舒怀对“鱼公子斗殴事件”的处置意见鱼飞坦然接受了。鱼飞认为还算是公允,可他回到帐篷,把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交给了随他来取“汤药费”的商队管事之后,坐在帐篷内发了半天呆。
心痛啊!两万软妹币打了一场架就没了,自己又成了身无分文的人!
伤了十八个人,“汤药费”由鱼飞来出,而刘振风和几个少年当众认错,还被罚扎营后不许出帐篷玩耍。未到离洲之前都要在帐篷内思过。
肉痛归肉痛,鱼飞还是拒绝了庆夫人要替自己出“汤药费”。
开玩笑!自己打伤的人当然自己出,曾经自己纵横街头的时候,经常给倒地的对手扔上几张软妹币,帅帅的说一句:拿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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