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海堂主老脸一冷,呵斥:“老夫虽自付天下武林鲜有对手,可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值此多事之秋,你们不可骄傲过了头。我告诉你们,就在刚刚,神秘的剑神宫,无视我赤阳门超然地位,又再次出手,猎杀我宗门妖孽弟子,居然还派出剑雨君子潇湘凌宇。”
“潇湘凌宇?”众人闻听,尽都脸色煞白。
作为赤阳门弟子,没人不知道潇湘凌宇的“剑雨君子”的江湖称号,尤其他才四、五十岁,如果成长到海堂主这般八、九十岁高龄,只怕只怕海堂主也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海堂主挥了挥手,“再怎么妖孽,死了就啥也不是,剑雨君子这个称号,就此从江湖除名!”
众人闻听,才明白过来,原来潇湘凌宇是来截杀李尘的,不料宗门执法堂海堂主来得及时,不仅救下李尘,还斩杀恐怖的潇湘凌宇。
如果李尘这会儿清醒过来,他会记起,“剑雨君子”潇湘凌宇,连上官云飞都不放在眼里。
当下,众弟子在竺执事等几个老家伙安排下,分工有序地抬起李尘,抱起七姑,以及拖起重伤的活吞、黄猫等赤猿虎,往东北方向疾行而去
他们不清楚,除了潇湘凌宇死在这里,被堂主斩杀,远处还有一个大能,竟然是死在李尘之手。
有着赤阳门执法堂海堂主亲自护送,一行人疾行两天,平安无事地抵达万里之外的潮郡城。
其实,李尘在第一天天下午就苏醒了,不过他并没睁开眼,因为他隐隐地感觉到有着一双毒辣的老眼在盯着他,盯得他头皮发麻。
如果所料不错,这绝对是超过恐怖的潇湘凌宇的存在。
而他感应到抬着自己的,还有一个熟悉之人,祁连宏,也就知道,在自己生死刹那间,被赤阳门大能救了。
是的,那会儿李尘一被恐怖的武元风暴震得倒跌而飞,就失去了知觉。
他没听到那滚滚而来的海堂主长啸声。
他一直假装昏迷,到了潮郡城赤阳门外山弟子集中地,也没苏醒过来,倒是七姑,没觉得咋样,反而觉得海堂主太和蔼可亲了。
可不,现在一老一少,亲近地犹如祖孙女俩。
然而以海堂主的老江湖,却没从七姑嘴里打听出半点有用的消息。
无非就是她和李尘自小生活在铭玉关关外,后来蒙一个骑士收留,成了铭玉关的杂役。
至于香儿,更说的没有边际,是在路上偶遇的,说得有鼻有眼,还有认证,就是那个云翔镖局的葙悭总镖头。
海堂主看到七姑拿出玉关的身份铁牌,也只能将信将疑。
不过有些过有些事七姑没隐瞒,比如大家都知道的李尘身带一枚古玉扳指,那枚古玉扳指,在铭山里得到潇湘凌宇证实,是隐世的太岳道观掌门人的信物。
至于李尘是不是太岳道观掌门,必须等他苏醒过来,亲口问,七姑也不清楚,的确不清楚。
到了傍晚时分,赤阳门执法堂五十名执法弟子赶到,还有一个执法堂副堂主也降临。
原来他们之所以能来的这么快,包括海堂主,是绕道皇城,乘坐军方传送阵,抵达超大郡城,然后才施展轻功一路赶来。
只不过乘坐皇城军方传送阵,传送无尽遥远的距离,费用太高,高至吓死人,单单一个人的费用,就高达上亿金币!
而以海堂主和另一个副堂主身份地位,乘坐费用更高,直接十亿金币,不还价。
李尘假装昏迷地听着众弟子议论,才知道赤阳门为了他,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但也从侧面看得出,赤阳门的确风光不再。
否则,不可能为了一个妖孽弟子如此。
亘武皇朝腹地,尤其是靠近中心皇城的,妖孽天赋的年少,太多,一抓就是一抓把,可惜,他们大多没选择赤阳门,反而投入其他宗门世家。
比如众弟子就提到了中心皇城的八大古老世家。
由此,李尘听到了恐怖而又庞大的古老李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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