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追随李尘的那些钝陷士赶上来了,他们不认识已然转过身,浑身浴血的李尘,可他们记得老管家阿福次的吩咐,将这数个江湖败类一一斩杀。
所以,他们翻身下马,一手举盾,一手握刀,将气势汹汹的八、九个威武大汉团团包围。
“干嘛?”
“干嘛围着我们?”
“你们看不出我们身上的标识,乃是来自威震江湖的欧阳世家吗?”
欧阳雄胆即便距离武林高手境界只差一步之遥,对上军方的钝陷士,也不愿轻易招惹。
只是钝陷士领头的队长却是冷笑:“围的就是你们。”
欧阳雄胆闻听,顿觉不妙,可他依旧再问:“为何?我们欧阳世家从没与军方为敌。”
“是吗?”
钝陷士队长一脸杀气,“你们几个江湖败类,恃强凌弱、为非作歹,以为穿着欧阳世家的服饰,就能蒙蔽我们的法眼吗?你,错了!”
“不!”
欧阳雄胆右眼眶猛地跳动,仿若自己和七八个兄弟骤然陷入一张无形的巨,不由得转望那些围观的江湖人士。
然而刚刚议论纷纷的江湖人士,这会儿不仅牢牢地闭上嘴巴,还都齐刷刷地后退,并低下头颅。
怂了。
足有一两百的江湖人士居然怂了!
不由得,欧阳雄胆再次辩解:“你们这是颠倒黑白,为非作歹的是那病怏怏的小子,是他杀了我们的少爷,杀了我们少爷随身七个年轻护卫。而我,乃江湖人称一剑碎山河的欧阳雄胆是也。”
可惜,出乎他的预料,这会儿依旧跪在地上的母女两抬头,其母跪爬着来到一个钝陷士身前,哭诉道:“不是他说的这样,是他们要抢走我的女儿,那位少侠救了我们母女俩,请大人明鉴!”
那个钝陷士弯腰想搀扶起她,不想此时的一幕,又出乎欧阳雄胆的预料,只见得那女子忽然就势拔出钝陷士的腰间佩剑,一下子横在自己的脖子,泪水哗哗地说:
“如若大人不相信,我可以以以死明事。”
忽而,她又转身,面向自己的女儿,“孩子,娘亲遭到那帮武林败类的侮辱,已没了清白,再也没脸面活在世上,那位少侠是好人,你就跟着他,无论他要你做什么,你你都不得忤逆。”
“娘!”
“娘,你你不可丢下我”
披头散的少女哭喊,如杜鹃血啼,让得人倍感痛心,哪怕那些退后低下头颅的江湖人士,这会儿他抬头怒视欧阳雄胆等威武大汉,虽然他们并没说什么。
就在此时,那女子手中之剑一抹,随着“当啷”一声剑落掉地,她也软软地瘫倒在地。
“娘”
披头散的少女跌跌爬爬跑过去,扑到在娘亲身上,哭得几乎令天地变色,哀云笼罩,让得人鼻子酸,几亦也跟着嚎啕大哭,特别是有那么不少的武林豪杰,以及庞六少、杜成,很是后悔刚刚为何没出手救这对母女。
否则,现在侠名传扬江湖的,就是他们。
他们看得出,这些忽然赶至的一百多钝陷士,从一开始就没想放过欧阳雄胆等,更不要说现在那女子以死明事,可谓证据确凿。
反观欧阳雄胆,却遥望长空,叹道:“时不待我,为色少所累,但大丈夫生得其名,死得其所,小子,拿命来!”
言语间,他暴掠而起,挥起手中玄铁剑,直扑浑身浴血的李尘。
然而,一百多个钝陷士,此时却竟有七八十个一起纵身而跃,七八十面厚实的盾牌一股脑地向他镇压。
这可是他们次为少主人李尘出战,即便不是少主人亲口吩咐。
刹那,他们出手,余下的数十个钝陷士也很有默契地一簇簇分组扑向其他七、八个威武大汉。
欧阳雄胆抬头,可以近距离清晰地感觉到,黑压压的厚实盾牌如若山岳般,携带狂暴的一片阴影,凝重而又狂野地向他当头镇压而下,令他暴起的身影不得不回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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