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
慕容秋霞仰头轻笑,一边又瞅了一眼不远处的贺兰云青,旋即长袖一正又一拂,指住贺兰云青的鼻子悠悠说道:“雨菲妹妹,这如果要说讨厌嘛,这一个人极其讨厌,完全讨厌得没有一句话可说!”
“要说讨厌第一,无人能与之相争,或者说就是慕容一家人第一讨厌鬼,也是百合楼第一讨厌!”
慕容雨菲浮过一脸春光,如沐春风的样子好似置身在三月烟花下孟婆江中的飘逸,心若飘飘欲仙整个人儿也都飘飘欲仙。
慕容雨菲旋即又轻笑道:“嗯,秋霞姐姐说的极是。贺兰一姓本来就是慕容家中的一姓家奴而已十二甲子各部十二姓,也都是慕容家中的十二姓家奴呢!”
“如今,这一个贺兰一姓家奴贺兰云青也都反了,还不给咱们一个鼻孔出气,真是反了天了!”
慕容雨菲旋即又恨恨的盯了一眼贺兰云青,眼神似万箭齐发、又似千刀万剐,早就在心里把贺兰云青大卸八块之后鼓捣得稀巴烂。
慕容雨菲旋即眉头一横,双颊一紧,张口就道:“这一个该死的家奴,十年前怎么不去死啦,真是害人不浅的拖累!如今,还让咱们慕容家的皇族白白受这等苦难!”
贺兰云青缓缓抬头瞅见慕容秋霞与慕容雨菲的一副嘴脸,越来越陌生,距离也越来越远。
贺兰云青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入耳慕容姐妹一席话,已经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一丝念想。
生而为人,又何必与畜生禽兽为伍,不然也沦为禽兽不如。
贺兰云青只是一个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稳如山冈,嘀咕了一阵低沉的声音道:“地水火风,大慈大悲地水火风,大慈大悲地水火风,大慈大悲……”
慕容雨菲白了一眼贺兰云青,张弛了绣花鞋想上前踢醒贺兰云青说话,慕容秋霞一把捉住慕容雨菲衣襟道:“雨菲妹妹,算了算了。贺兰云青都是亡国丧家之犬了,咱们又何必给一个畜生一般见识呢?”
“要是没有亡国丧家之犬,咱们姐妹闷的时候,又那里来的出气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正是家奴的本分!咱们也别与家奴生气,也别因此自降了身份!”
慕容雨菲一脸满意,旋即又轻笑道:“秋霞姐姐说的极是。咱们是慕容皇族,待世子复国,咱们也都还是皇族。以后这贺兰一姓,还得看咱们慕容一家人的脸色咯!”
“贺兰一姓,家奴,家奴!贺兰云青,狗,狗,丧家狗!”
正当慕容雨菲一个人谩骂得意之际,旋即申屠力夫与陈静刀光剑影骤起一阵响雷如晴空霹雳。
嘭嘭,嘭嘭,嘭嘭嘭,……
这一间屋子上的飞梁在摇曳,飞梁上的瓦台如雨直下,又一次急躁了猪舍中的大黑猪。
“老杂毛,取你狗命!”
“誓死护社,贫道决不轻予!”
“……”
一闪刀光极速而又阴鸷回身之间再一次直取陈静气海穴,陈静越女剑一道剑气直逼申屠力夫咽喉。
突然,陈静“精明穴”一痛又一歪,越女剑再一次万钧重,剑气一闪偏去了飞梁与瓦台之间。
窸窸窣窣,噼里啪啦,……
越女剑失手落地“哐当”一声异响,好似断了线的风筝再也不能回手,一时五内俱焚。
有道是:人在剑在、人亡剑亡。难道要败于申屠力夫刀下?
大黑猪骤起一阵绝望的狂躁,要不被这一场打斗中丧命,也都将被飞梁与瓦台砸伤或者砸死。
陈静心中一阵冰凉,旋即就凉透了任督二脉,原本和申屠力夫闪影纠缠的打斗在暗处的飞镖针影也没法出手解围。
如今,申屠力夫腰刀如长枪疾行、似长矛刺心,腰刀尖锋再一次游离直刺陈静气海穴。
五尺、四尺、三尺、两尺,……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极速闪过眼前,立于申屠力夫与陈静之间,旋即又一阵夯实的撞击声,“噗嗤、嗷嗷”一声惊嚎,接着一绺海棠红映上了申屠力夫短打小衣正面胸前,一朵朵海棠花正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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