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双腿双手颤抖之间,支支吾吾说道:“越女,……越女剑,……你是,……莫非你是白天那个,……幽嫣谷墨家谷主,……”
陈静再加重了一成力,旋即又道:“不许回头、不许喊叫、我问你答,不然休怪越女剑下无情!”
护院拉了拉腰带,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正了正身子,旋即轻声说道:“好说,好说,好说啊!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
陈静虽然一时心喜,但又想到百合楼中的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由得又压重了一成力!
“三朵金花,如今关在何处?前方带路,倘若胆敢耍花招,一剑封喉没商量,你自掂量掂量!”
“还说你不是白天的那一个幽嫣谷墨家谷主,女人的嘴也是骗男人的鬼呐。哎,这啥世道!”
“你快闭嘴,倘若再墨迹无关紧要之事,越女剑一剑封喉没商量,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信!成天这样打打杀杀的女子,与百合楼风尘之地的女子自然不同啊!”
“你,你,你!你再墨迹,本谷主可就不客气了!”
陈静怒火之间右手虚晃一抬,一道寒光剑影闪过极速压在了这一个护院的左边脖子上。
“啧啧啧,啧啧啧。百合楼的女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这亮堂堂的剑,不知是有多亲、多爱啊!”
陈静旋即越女剑一压,剑锋滋进了这一个护院的脖子,这一个护院惊慌之间急切说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会犯了杀戒,犯了杀戒我这一条小命就没了!”
陈静一时哭笑不得,想不到百合楼中的护院也都这般油嘴滑舌,更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休得鼓噪,赶快前方带路,不然先杀了你,再寻一个人带路。反正百合楼中的护院有这么多,有你一个不多、无你一个也不少!”
这一个护院感觉到了脖子上的疼痛,确实也如陈静所言,白天在百合楼中的那一间屋子里死了不少家丁,那一个场面确实辣眼。
见好就收,才是生存之道。
这一个护院小心翼翼的挪动了漂浮的步子,一闪一退、一前一后、一停一歇,躲过家丁的巡视往天井外的一间破屋子里领了进去。
“就是这儿咯,那我先闪了。可别让别人看见是我领你来的,不然会被百合楼中的家丁大卸八块。”
“江湖中道:与人方便,就是与自家方便。在百合楼中的这一行生计虽苦虽累,可比外边吃土的日子强多了,苏、扬二州富庶之地都如此,又何况孟婆江南它处!”
这一个护院低头之间一道人影闪过了这一方破屋子前,很快就消失在了灯火暗淡的夜色里。
陈静见这一个护院也算是明白人,人在江湖确实身不由己,可是鸟为食亡之理又何尝不是?
咕嘎,窸窣,……
陈静旋即倒提越女剑,缓缓推开了这一间破屋子虚掩的房门,接着一道白影闪了进去,从房门中骤起了一股刺鼻的猪粪气息就好似农家刚培了土的麦苗之地。
陈静借助屋子里的昏暗之光,缓缓走一步而后停半步轻呼道:“有人吗?这儿有人吗?慕容秋霞、慕容雨菲、贺兰云青,你们都在那儿?静静小姐姐来救你们了!”
“秋霞,……雨菲,……云青,……你们都在那儿,快应一声!”
陈静越女剑在手,左右比划之间见这一间屋子里确实没有任何防御,也没有人看守,旋即越女剑入鞘,奔去远处取了一方烛台。
烛台渐明,眼光渐阔。
在这一间屋子的远处有一方长木垒起来镶嵌了条石的猪舍映入眼球,一排又一排圆滚的大黑猪见了光亮,径直“汩汩”啼叫不止。
没错,这就是猪舍。
陈静又往里走了十几步,在一方猪舍里看见了一脸死灰的贺兰云青,还有一同呆滞的慕容姐妹。
确实,前一刻还锦绣绫罗、吃香的喝辣的、胭脂水粉左右施,如今这一刻在猪舍里的锦绣绫罗就不是锦绣绫罗、身边又香又辣的食物确实是别人吃剩下的、胭脂水粉的气息融合了猪舍的猪粪与猪鬃汗腻之味让人惊目又催人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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