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来,再给公子满上一盏,再给公子一只大鸡腿!……”
这一个女孩儿轻呼之间,又一个女孩儿“哗啦哗啦”又递上了一盏江南佛手铁观音去了左手,又递了一个热乎乎的大鸡腿去了右手。
这一个女孩儿轻嗅了一回江南佛手铁观音浓郁的香味,又缓缓嗅了一回大鸡腿的香味,“咕噜、咕噜”咽下了一口长长的气息,旋即幽幽又道:“公子,你千万别那么心急!这救人万急的事,可不只是你们江湖中人能干的事儿!咱们百合楼中的姐妹呀,也都最拿手着呢,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嘤嘤嘤,嘤嘤嘤,……”
“嘻嘻,嘻嘻,嘻嘻,……”
“嗯啦,嗯啦,……”
公良全忠身边的这一群女孩儿越凑越近,公良全忠好似整个人都掉进了胭脂水粉中,早晚也会变为相同的胭脂即使变不成胭脂,都会被胭脂风干入味。
公良全忠苦不堪言又不能作声,要是坏了商议已定的大事,那还真有辱“燕人”大名,况且有言:小不忍则乱大谋。或许,再忍一时半会,那便风平浪静了。
公良全忠也顾不上妈妈桑一旁与王僧虔说话把盏,毕竟在百合楼中眼下就只有两个客人,待一时半刻客人多起来的时候,这一些女孩儿们也必定自家散开了。
有道是: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公良全忠本为堂堂正正的“燕人”,这一点儿苦必定得忍住。吃得苦中苦,方能人上人。
公良全忠旋即又长呼了一口胭脂水粉气息,之后又长吸了一口胭脂水粉气息,心中沉思之间就当这一时半会就是苦中作乐了吧!
“公子,来,来,张张嘴,一口肉肉,一口江南佛手铁观音!”
“公子,这肉肉呀,管饱这江南佛手铁观音,解腻又解渴。合二为一的用法,可是百合楼一绝!”
“公子,公子,啊!真乖,真讨喜,再来,再来一口,……”
“……”
公良全忠又不得不从了这一个女孩儿,不舍得一身剐,又如何能成其大事呢?况且,成大事者不拘泥于小节,倘若不从了这一个女孩儿气氛尴尬起来,又如何收场?
“燕人”本就是海量,眼下这一个女孩儿手中的茶盏,就是千杯也不至于满上喉咙。
公良全忠脑子中旋即闪过一丝万般得意,轻嚼了一口缓缓吞下,之后再一次送上嘴唇的鸡腿重重又咬上了一口。
吧嗒,吧嗒,吧嗒,……
百合楼中的鸡腿味和老王镖局中的鸡腿味相比,确实苦了许多,毕竟此时此刻只是为了吃而吃。
公良全忠一边细嚼了鸡腿,眼神又透过锦绣细腰,王僧虔与妈妈桑的谈笑之间似有鸿儒。
果然,百合楼为建康城中“十八春香坊“之首,自然不同于别处。
王僧虔轻放了茶盏,妈妈桑“哗啦哗啦”又缓缓满上了一盏。
“妈妈桑,苏、扬二州两个女孩儿,何时拜祖师爷呐!”
妈妈桑一脸镇定,旋即又瞅了一眼公良全忠完全淹没在了百合楼中里外三层的女孩儿身影中,心中不由生出了一副得意。
妈妈桑觉得眼下这两个客人还算讲理,旋即缓缓说道:“王公子,既然两位是慕苏、扬二州两个女孩儿的名而来,要不这样吧,待会儿苏、扬二州两个女孩子拜祖师爷的时候,也留两人位置与你们。”
“虽然,拜祖师爷的时候不需要外人在场,这是百合楼中长久不变的规矩。可是两位又不是外人,而是两位女孩儿的第一位客人,老娘我自当是生意兴隆之前兆了!”
“王公子,你看以为如何?老娘我可是特别好说话!可从来没有记恨昨日与少主口舌之争的哟!”
“……”
王僧虔自然满意,也正合了心意,待苏、扬二州两个女孩儿拜祖师爷之际再动手,事半功倍。
王僧虔旋即抱拳轻笑道:“多谢妈妈桑成全,妈妈桑的商道买卖之法自是无人能及,也当得起建康城中十八春香坊之首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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