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红烛依旧跳动。
周凉眼中透出无尽的寒意,将手中茶水放下,向着二楼走去。
二楼的雅间内。
马三愁眉苦脸地坐在桌上,欲言又止。
他几番想要开口,都被坐在身旁的牛四屡屡打断。
看着三人仍在推杯换盏,马三实在忍不住,一把将手中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大声喝道:
“你们三人能不能停下杯中酒,先听我先说几句。
我今晚找你们是真的有急事,是关乎性命的急事。”
三人地将酒杯猛地放下,神情不悦地看着马三。
胡五率先开口问道:
“马三,有什么天大的急事非要现在说?
待会吃完酒再说,不行吗?”
苟六满不在乎地问道:
“关乎性命的大事?
难道你在赤火帮惹到仇家,想找我们帮你报仇?”
牛四看着马三,嘲笑道:
“马三啊马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当初你但凡听从沈权的安排,愿意踢周凉一脚。
也不至于跑到赤火帮去找讨食。”
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拍到马三面前,笑道:
“你看看,我们三人仅跟了沈权半个月,身上的银钱便多得花不完。
你再看看我们三人身上的穿着,早已不是当初的破烂衣衫。
沈家产业众多,我们三人跟在沈权身边,迟早也会大富大贵。”
马三艰难地将目光从面前那锭银子移开,焦急地说道:
“周凉已经知道,当晚是你们三人将他打至重伤。
让我约你们,三日后在青衣楼见面。
依我所见,他是想要找你们三人报仇。
到时,你们三人恐怕性命不保。”
牛四将酒杯倒满,满不在乎道:
“周凉敢找我们三人报仇?
我们三人对一人。
周凉敢来,那便是羊入虎口,到时又从青衣楼躺出去。”
胡五点头说道:
“牛四说的有理,当晚我们能将他打成重伤。
再来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苟六也笑道:
“马三,不瞒你说。
我们近些时日跟在沈权身边,也偷学了几招拳脚。
恐怕不用三人,我一人便可以将周凉打趴下。”
三人神情毫不畏惧。
马三回想起码头上,周凉刀斩烈火堂头目的杀神样子,心中又焦急几分,连忙道:
“如今的周凉已经今非昔比。
你们根本不知道他的武艺有多强。
即便是你们三人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劝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面对周凉,实在不行便乞求他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们。
如此一来,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牛四闻言气恼,一掌拍在桌上,骂道:
“马三,你的话如果已经说完,便闭嘴吧!
你怕周凉,不代表我们怕周凉。
当晚我们既然愿意听沈权的安排,便不怕周凉找上门报复。
他只是一个不良子罢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今日我们三人愿意到青衣楼与你吃酒,也是看得起你。
你如果再继这样说下去,别怪我们三人翻脸不认人,不认你这个兄弟。”
胡五见到马三害怕的模样不像作假,便宽慰道:
“牛四说的没错,我们如今有沈权做靠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以沈家在云安城的势力,即便是你们烈火堂堂主王大福遇上沈权,也要给几分薄面。
周凉,他又算什么东西?
值得我们担心受怕?”
苟六阴恻恻地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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