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而已,我只是喜欢“三哥哥”这几个字,我父皇那样对我,我还不是照样叫他父皇,我是叫着父皇送他下地狱的。”她双手捧着腮,嘻嘻哈哈地说。
沈润盯着她乌黑的后脑勺:“这些话对我说说也就算了,别对别人说,别人会把你传成是无君无父心狠手毒的疯子。”
“是你问我我才回答的。”晨光扭过头来,不高兴地道,“我的确不怎么正常,我也不在意这些不正常,可疯这个字只能我说自己,会显得我很坦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就变成骂人了,你骂我我会打你的。”
沈润直直地看着她,晨光瞪着他,沈润最终妥协了:
“好,我会注意的。”
晨光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你家里的事我们说完了,现在是不是该说一说你和你那个两小无猜的……竹马?”“情郎”这两个字他是绝不会出口的,单是“竹马”这两个字就够他咬牙了。
他前面铺垫了一大堆,原来是为了问这个。
“两小无猜这个词不符合我和他之间,再说我都快把他毒死了,你还揪着这个吃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为什么要他死?”沈润没有因为晨光的话就将这个话题避开,他反而继续追问起来,没有带个人的情绪,语气平淡地问,“如果经过这次之后你要他死,那么他欺骗了你就是你要这么做的原因,可你分明是带着要毒死他的念头自己走进他的陷阱的,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恨么,完全看不出来你在恨他,过去在龙熙国时因为你太平静,我甚至以为你们是在龙熙国认识的。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是顺着她的话问下来的,将他的这么多话平铺直白了,他其实是在问她,与晏樱的针锋相对究竟是公仇还是私怨,如果是公仇,那就是带着背景的而不是她和晏樱的个人恩怨,假若是这个,感兴趣的是龙熙国。晏樱是这两年才开始摄政的,一旦她向他交代了她和晏樱过去的恩怨,他也许能从她的话里发现到一些晏樱不为人知的底细,以及在晏樱摄政之前他和她之间有着怎样背景复杂的仇恨。
如果是私怨,那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恩怨了,这个私怨从沈润的个人角度,就算他说他不想知道,内心底他还是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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