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问的是告示的事:“没有不寻常,就是有人花钱雇了几个不识字的乞丐,四处张贴,乞丐贪财,也不知道自己贴的是什么,问究竟是谁雇的他们,他们也说不上来。”
晨光不语,小润那边查出来的结果也是这样的,这年头,一个不留神都能被乞丐咬上一口。
晏樱沉默着,他不太想问,可是出了这件同样是与他的过去相关的事,他亦想查个清楚。犹豫了良久,他开口,低声问:
“圣子山的人,你当初全部清理了么?”
“清理了。”晨光平着一张脸,淡声回答。
二人没有对视,接下来的沉默让晏樱感觉到一阵窒闷。他不该主动提起这件事让她回想起来,虽然就算他不提起她也不会忘记,纵使直到现在对当初的选择他亦不后悔,他还是觉得,不该提起的。
他从容地啜了一口三味酒,皱了皱眉,用狐疑的语气将刚刚因为沉默短暂出现的尴尬感退推散,自语似疑惑地说:“到底是从哪里走漏了风声?”
晨光歪过头,懒散地瞥了他一眼,哼笑了一声:“你之所以选择在那天逃掉,不就是因为那一天司彤刚好派出几个人离开圣子山,圣子山的布防稍稍松懈么?”
她口中直白又尖锐的“逃掉”二字刺进晏樱的心里,让他有一瞬的狼狈,他僵硬地笑了一下,啜着三味酒,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
“我还以为那些人之后被你除掉了。”
“他们又不蠢,知道我血洗了圣子山,难道他们还会上赶着回来送死?”晨光嗤了一声。
“他们当时离开圣子山,是去往何处?”晏樱忽略了她的不悦,问。
“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哪会知道。”晨光懒洋洋地回答,背靠在榻上,舔了舔手指头上的糕饼屑。
晏樱从她带有暗示性的话语里感到一丝难堪,尽管她没有明白地说出来,可他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堵。
他冷漠着苍白的脸孔,不再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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