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的心咯噔一声,快行两步,定睛一看,挂在城门上的那个果然是自己的儿子张弛。
“父亲,快撤!”张弛被五花大绑,盔甲都歪了,扬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声叫喊。
一根竹竿就对着他的头戳,把他戳的像秋千似的在高高的城门上左右摇晃。
“傻瓜,往哪撤,再撤就去赤阳国了。”
软绵绵黏糊糊的嗓音。
顺着竹竿向上望去,是一只雪白如玉的手和一张美绝尘寰的脸,那张美丽的脸上挂着懒洋洋的微笑,她从张弛的头上移开目光,似笑非笑地望向北越国人。
张哲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尤其是在看清城楼上那张美丽的脸。
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从未放在眼里的凤冥国在背后捅了一刀。
阴沟里翻船。
张哲双眼赤红,狠狠地瞪向与他并马同行的司浅。
一柄锋利的剑在他一眼望过来时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张哲的副将等人尚未反应过来,见司浅出手了才感觉到糟糕,匆忙抽出长刀对峙。
北越国的人在意外横生中手忙脚乱,凤冥国的人却是早有准备,抽刀迅速,肃杀气在这一刻迸发出来,竟与北越国的气势不相上下,甚至有隐隐压了北越国一头的气势。
“张将军,我家殿下想与将军叙叙旧,将军请吧。”司浅淡声说。
张哲全身的神经绷紧,心怦怦乱跳,自己的军队突然被拿捏住,自己有四万人,对方也有四万人,对方有备而来,己方却慌张无措。自己的四万人里一万人是南越的俘虏,一旦和凤冥国打起来,这群俘虏还会不会继续做自己的人很难说。
更让他在意的是瀚京内部的情况,对方究竟带来多少人?又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入南越境内,又悄无声息地攻下瀚京的?自己留在瀚京的那一万精兵又怎么样了?
张哲退无可退,只好就势来到城门下,努力镇定,以不变应万变。
城楼上,笑得几乎能将人融化的女子,她是那么美丽,又是那么可恶,可恶得恨不得让人立刻杀死她。
“凤主殿下。”他咬牙切齿地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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