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浅跪了下来。
晨光接过火舞递来的半盅清水,喝了一口,问:
“失败了?”
声音淡淡的,不惊讶,不失望,听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在长寿宫上空碰见了人,只得提前撤退。”司浅垂着头,低声说。
“闹出动静了?”
“对方闹出了动静,我们的人趁机撤退了。”
晨光陷入沉默。
司浅也沉默。
就这样沉默了半刻钟,司浅不情不愿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双手奉上,低声说:
“晏樱让把这个交给殿下。”
晨光的表情眼光没有任何变化,盯着司浅递过来的信笺看了两息的工夫,接了过去。
描绘了紫色蔷薇的信笺上散发的不是花香不是香料香,而是一股淡淡的酒香,甘浓醇美,清冽诱人,很特别的味道,不落俗套,应该说,那是属于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的味道。
晨光将信笺接过来,没有看,冷漠地撕成两半,发出清脆的“刺啦”声,然后信笺被她扔进手旁的熏笼里,甚至不等看到它完全燃尽,她就把熏笼的盖子盖上了。
……
春藻宫的闹鬼事件消停下来,静妃在连续睡了三天后,终于把精神给补回来了。尽管那之后春藻宫再没发生异样,可静妃在见面当天没能和晨光多谈谈总觉得不安心,于是很快,静妃再召晨光入宫,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经过闹鬼事件的接触,静妃觉得自己和晨光很投缘,从交谈到互送礼物再到进一步深谈,静妃很快找到了打发寂寞深宫生活的新乐趣,那就是闷了的时候召晨光入宫去陪她说话。
于是沈润发现他再也关不住晨光了。
他完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是晨光在春藻宫中收到静妃的长嫂、安平长公主生辰宴邀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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