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说不上,凤冥国不比龙熙国,常年阴湿的地方很容易发生古怪的事,凤冥国女子为护家人安全,都会制作辟邪秽的法器。我听说龙熙国有会作法收妖鬼的术士,我和那种不一样的,我不是术士……”她犹豫了下,认真强调,“在凤冥国我是做公主的。”
这个谁都知道,她的表达方式有点奇怪……虽然他们心里并没把她当公主看待,可她的强调好像是在戳他们表里不一的虚假,这就有点尴尬了。
偏她说的时候还一脸纯真,让人感觉她应该是无心的。
“原来如此,那二皇嫂又是怎么让大雪停下的?”
“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天象和鬼神,使用的法器完全是两种做法,这个说来话长,景王殿下你若感兴趣,哪天来容王府,我从火教的起源给你讲起。”
沈润黑脸。
沈淇哑然。
兄妻当着兄长的面约小叔子去兄长家传教,每一个关键词都好不和谐。
关于那日的雪霁,沈淇无法再追问下去。
沈润上前,揽过晨光的腰肢,皮笑肉不笑地说:
“出来这么久你也累了,回去吧。”
晨光点头,迷茫的眼神表示她完全不明白气氛为什么会变僵,但她聪明地闭了嘴,这让沈润爽快了些。
沈润与沈淇道别,沈淇在沈润揽着晨光腰肢的手上看了一眼,笑说:
“二皇兄,二皇嫂都到箬安一个月了,你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我还等着喝那杯喜酒呢。”
“公主身子弱,经不起长时间的典礼折腾,等她身子好些了再说。”沈润淡答。
沈淇一愣,这理由有点牵强,却又让人不好追问。
回去的路上,晨光和沈润谁都没有就刚才被提起的婚期继续深入,走在寂静的宫巷里,晨光走路很慢,每次和她走在一块,沈润都有一种在遛龟的感觉。
晨光突然停住脚步,抬头望向远处。
沈润心猛沉,虽然比她走快两步还是及时刹住了脚。他觉得她要开口了,他笃定她是想问他婚礼的事,他望着她的侧脸,等待她开口。
晨光开口,问:“小润,你知道柳妃娘娘吗?”
心脏上下起伏,大起大落,他精心准备了一路的回答堵在喉咙里,她却不让他说出口。
沈润莫名的恼火起来,顺着她的眼光望去,她凝着的是远处那座在金碧辉煌的宫殿群里只露出半张脸却异常阴森的倾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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