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师的话义正词严,博得了一阵掌声。
他能在羌人贵族中有话语权,完全是事事替羌人打算。也只有他,能在一群酒徒之中保持清醒头脑。
大长老见不是头,别说压制他,随着大王的回归,动用了羌族无数金银财宝,自己是主要推动者,因此受到拖累,威信比战前还要不如。
他插话道:“要变也得等他们先变,我们羌人是说话算数的。他们变了,我们再去抢掠,其曲在他们。”
按榆林去年的丰收,已是三倍之数。往常年景,产粮没有这么多,榆林三十万人,俄死的毕竟是少数。除去榆林自己的口粮,就算榆林大兴酒业,用去一半存粮,不是还有一半可以用来交换。加上其他地方的走私和牛羊作为食物,羌人实实在在可以不用抢掠的。
但大祭师心里有鬼,他是罪魁祸首,把傅忠得罪得太狠了,一想到他接下来的报复,就会出一身冷汗。他比其他羌人都聪明,粮食的账还是算得清的。只是不除掉傅忠,这把利剑早晚会砍到自己头上。
得罪一个人,要么俯首称臣,做一条摇着尾巴的狗。要么把他做了,永远消除这个祸患。他提出抢掠,是有自己的算计的。
他说道:“只怕就来不及了,汉人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就靠榆林一府的粮食,如何保证我们几十万人的口粮。”
日渥不基:“我已与傅忠谈好,便不好反悔。再说,我们也打不过他。”
大祭师心里一晒,谁上赶着去打榆林,据探马报告,榆林已经在风风火火搞建设,那样的城墙是我们能打得下来的吗?只有把他引到草原,才能除去这心头之患。
他谈谈说道:“不去抢榆林,还有其他地方可以抢嘛。这样也没有违背与榆林的约定。”
日渥不基说道:“我与傅忠的约定,就包括其他地方在内,他要是兴兵问罪,谁去抵抗。”
大祭师笑道:“大王还是不了解汉人,他们是有名的内斗内行,以邻为壑的事屡见不鲜。”
大长老没见过傅忠,不知他是什么路数。同时自己也搞不清楚,交换粮食能不能保证羌人的需求,一时沉吟起来。
见到大长老一幅犹疑的模样,俩人的共同对付大祭师的联盟就算破了。
思虑了一阵,大长老问道:“依大祭师之见,我们去抢哪里为好。”
大祭师奸笑说道:“先抢永宁、吴忠,永宁兵少,吴忠一时还没缓过气来,这是最划算的。“
日渥不基:”我看傅忠所为,与一般汉人不同,是个有担当的人,只要我们出兵抢掠其他地方,他必定不会罢休,一定会来找我们要个说法。:
大祭师笑道:”我巴不得他这样做,如果能把他引到草原上,离开了巢穴,他一定不是我们的对手,灭掉了他,我们就更能安心抢掠了。”
日渥不基被傅忠生擒,搞得灰头灰脑的耻辱瞬间涌向心头,搞死傅忠,他与大祭师是同心的。
他也问道:“那我们做何安排。”
大祭师:“派一小部分兵力,加上大量的妇孺、老人,(傅忠把他们都放回来了)。先把声势造起来,看看傅忠的反应再说。他若无动于衷,我们放心抢掠就是。他若要个说法,无非是派人前来责备。要是他敢动兵前来,草原就是他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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