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国公?”
云川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那位礼国的守护神。
“我父亲与我说过,礼国公曾经一度与某一位持有者,保持了很长时间的合作。”
这又是一个惊天消息。
难道这位圣人一般的礼国公,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云川道出了一些惊人的话语。
“这位礼国的守护神,之所以有这等惊世功绩,基本要归功于无迹令。”
云川似乎对于这位礼国圣人有些不屑,连言语间充满了嘲讽。
“军械、战俘、情报、国资,一切他所能掌控的,统统拿去换了无迹令,又用这无迹令,换的今日的成就。这位战神,不过是个生意人而已。”
楚小安觉得自己一时间很难消化这一连串的不为人知的内幕。
“待你成为九人之一,你就可以知道一切想知道的,拥有一切想得到的。”云川忽然变换了语气。
“我想,你一定也有许多想知道的,想得到的。”
这话对楚小安来说,是如此有吸引力。
至少目前的他,就已经有了许多想得到答案的问题。
如果真的成为了九人之一,那心中这些疑惑,可能真的就都解决了。
但是看着眼前这截断刀,不禁又苦笑道。
“只有半把刀,恐怕是没希望了。”
“白玉集,或许会有一个结果。”
云川自己都觉得今日说的话,比以往一整年说过的都要多。
但是同为刀的继承者,她觉得面前的少年,与自己之间有一分额外的亲切。
不同于自己那脾气古怪的师傅,也不同于与不厌的姐妹之情。
她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此时的她,却是很希望他真的可以完全继承下来这把“经世”。
“你受伤了,今日早些休息,这剩下这一点路,不会太轻松。”
云川起身拍了拍沾了些泥土与霜雪的斗篷,化为一个夜色中飞行的风筝,缓缓飘到马车旁,伸手敲了一下车厢门。
随后厨娘拉开门,跃了出来,而她钻了进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楚小安这才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些痛,而痛根源,来自于花满山那根柴火棍碰触的地方。
果然境界到那个份上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若不是花满山刻意手下留情,自己就真的死了。
他又惦记起秋红翎,不知道她伤的有多重,是否能被好好治疗,会不会对她以后的路有什么影响。
随后他又自嘲的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秋红翎是鸽子楼的人,地位不低,又怎会有事。
毕竟对于鸽子来说,楼就是家。
反倒是自己,总有些朝不保夕的味道,让人十分不舒适。
他也起身,缓缓走到马车旁,轻身钻入车厢,也不理会正闭眼端坐在那里的云川,便一屁股落在座上,调息起来。
楚小安忘记了,秋红翎不久前才说过的那句话。
“离了楼的鸽子,无论什么原因,都不允许再回去。”
“这是鸽子楼的铁律,即使鸽王,也无法违背。”
良久,他忽然睁开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冲着对面的云川说道。
“有没有可能,我老爹还没有死?”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有了这个念头,依稀记得在几年前,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老爹,躺在山上最高处那棵大树下面,他亲手挖的那个坑中,挥手向自己最后道别的样子。
那天也很冷,下着雪,雪很大。
老爹是先被大雪盖上的,而在要填土的时候,他哭着跑下了山。
最后还是不厌动手,完成了这个仪式。
而那之后的一个月,一个女人带着一样信物,将不厌带走了。
如果老爹并没有死,如果只是老爹与不厌合起来演给自己看的一场戏呢?
“会不会真的是老爹和不厌演了一场戏,只是想让我安安稳稳的过平淡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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